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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3节

    占有关系 作者:惜公子

    第3节

    “好多了,主人。”他说。

    “过来一点。”清清向我这边挪了挪。“再过来一点,”我说。清清又挪了挪,这次我能感觉他的呼吸就吹在我耳边的皮肤上。

    我伸手抱住了他,一条腿也搭在他身上,将他像个抱枕一样揉搓。找到了一个舒服的姿势,困意一点点袭来,我说:“不许动,让我好好睡一觉。”

    第八章 噩梦

    我处在一片黑暗中,等了很久也不见有人来找我,我有点着急,我想不起来我这次又做错了什么惹怒了他。我经常惹陈止遥生气,但是他一般都选择自己修理我,不会扔下我不理。

    刚开始和他在一起我也试过逃跑,我在陈止遥身下忍受了一个月的折磨,终于有一次帮他拿公文包的时候看到了他的钱包。可惜里面全是卡,现金不多,我只好偷偷把几张钞票藏起来,根据货币我才知道我在欧洲。如果是欧洲的话就好多了,至少有人能听懂英文。

    又过了一个多礼拜,我听到陈止遥和管家说他要出去一段时间,可能有几天不回来。我心中窃喜,决定逃跑。我打晕了来房间打扫的女佣,换上她的衣服假装要出去采购。这里的佣人很多,而且是轮班制,相互之间不一定全认识。

    我成功的逃了出去,到主路上拼命拦车,终于等到了一辆出租车经过。我用英语跟他比划了半天,让他带我去警察局或者大使馆。我不确定这里他有没有听懂,但是他看我很焦急的样子,把我带到了警局。

    我拿出一张钞票给他,进了警察局却发现几乎没人能听懂英语。我连说带画的比划了半天,终于来了一个差不多能听懂我说话的中年男人,我告诉他我被人绑架了卖到这里,陈止遥现在非法拘禁并且虐待我。至于我的身份,我怕事情变得更加复杂,没有解释。

    他听到陈的时候犹豫了一下,问我是哪个陈先生,我说陈止遥,还把他的名字写了下来。那个男人听了之后点点头,沉思了一会儿,进屋打了几个电话,然后带我去了后面的一个小屋子里让我在那里等着。

    我进去等着,我以为会有大使馆的人来接我,没想到等到的是号称要出门的陈止遥。

    他看着我,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而我完全的震惊了,难道法律真的不存在?陈止遥是什么人,为什么在这里也可以这么无法无天?连警察都不帮我?

    那个男人跟在他身后进来,还是用有点勉强的英语对我说:“陈先生的管家刚刚才报案,说有人走失。他是个好人,你不该偷他的东西。”

    我急了,冲着他嚷道:“我说我是被绑架的,你不信吗!你去查查看,看看有没有我的入境信息!我是非法在这个国家的,你们不管吗!我被他绑架了,绑架!”

    这个时候,陈止遥开口了:“若若,你说什么呢?就算任性也要有个度,你在家发脾气就算了,怎么还闹到警察局来?”

    那个警察也帮腔道:“我刚刚已经查过您的身份信息了,陈若,18岁,入境理由是访问旅游,接待人是陈先生。没有任何问题,如果您没有问题,人您可以带走了。”

    陈若?我什么时候该姓陈了?

    那个人很恭敬的把我们送走了,还冲我摆摆手,他以为我真的是显得无聊来警察局报案吗?

    不过我已经来不及考虑这个问题,坐在车上,陈止遥的脸色比铁还难看。他一言不发,司机知趣的也不说话,只把车子往家的方向开。我知道这次逃跑计划失败了,但是不知道他会怎样处理我。

    他会不会把我关回那个小黑屋里?还是他生气打算把我卖了?想到这两个可能性,我浑身一哆嗦。

    很快车子开回了家,家里的佣人们已经不知道哪里去了,整个房子一片寂静。他们都知道什么时候该出现,什么时候该消失。

    陈止遥拉着我,把我带到地下室去。我认出这就是他关我的那个地方,吓得一把拽住他的胳膊,主动服了软:“我知道错了,你别关我,给我来个痛快的。”

    他冷笑一声:“痛快的?好啊,你敢跑,我让你痛快完了再也没力气跑。这身衣服,是你自己脱,还是我帮你?”

    我被他吓人的目光瞪着,不知道他打算用什么手段修理我,只好自己把衣服脱下来,扔在脚边。他拿来一捆绳子,把我的双手绑在背后,又在脖子和胸前交叉,将胳膊对折固定在背后。这样我一动胳膊就会牵扯到脖子,所以不得不挺直身体。他又将我的大腿和小腿绑在了一起,让我将最隐秘的部位完全展示出来,并且在膝盖之间架了一根木棍,让我不可能合上双腿。

    这样大厂大开的姿势即使在床上我也不曾有过,现在我身体的每一个细节都展露在他眼前,我瞬间了红透了脸。他上下打量了我一会儿,我觉得他的视线都带着滚热的温度,让我的脸烧的更厉害。

    他不知道从哪儿搬出了一个小孩子骑的那种木马,可以前后摇晃,并且还可以插电。唯一不同的是,这个木马上立着一个男人东西的棍状物。他将一点润滑液挤到那个假阳具上,过来将我抱起来。

    他搬着我的两个膝盖将我抱起,我明白他的意图,想要闪躲可是根本没有能动的余地,只有腰部还能勉强扭动。

    “你在我身上扭来扭去,是想诱惑我亲自来吗?”

    “不是的,你听我说,我知道错了,真的,我不要那个,求求你,不要。”

    “真的知道错了?”

    “知道了!”我的身体正对着那个东西,我的声音里都有了哭腔。

    “知道错就好。那这个就给你长长教训。我相信,你下来以后我就是让你跑你都不会跑了。”

    说着,他缓缓的将我放在那个木马上,身体的重力让我不断的下落,我的身体除了那根东西之外没有别的着力点,再加上那个上面还抹了润滑剂,我就不断的落在那个木马上,让那个东西进的越来越深,直到我把它完全吞下,身体整个坐在那个木马上。

    那个东西尺寸很正常,甚至没有陈止遥的凶猛,而且有了润滑所以不是很痛,可是让一个没有生命的东西进入我的身体,这样的羞辱让我忍不住挣扎。

    我一动,这个木马就前后摇晃起来,那个东西就在我身体里开始活动。

    我惊呼一声,想要停止这个动作,可是我这个姿势很难保持平衡,再加上木马本身的惯性,竟然摇晃了很久才停下来。而我只要稍微一动它又会继续摇动。

    陈止遥站在我面前冷冷的看着我:“不用我教你,你自己玩的很好嘛。”

    我拼命摇头:“不是的,你把我放下来吧,你别这样对我。”

    他蹲下身来:“我还要怎样对你呢?我不是告诉过你,不许骗我,不许背叛我,不许拒绝吗?你今天这样的行为就是背叛!我要你好好记住,背叛我的下场!”

    他用力拧了一下我胸前的红点,然后又猛的按了一下木马的头部,那个木马立刻开始摇晃。我惨叫了一声,摇晃的木马带动我体内的阳具不断的抽插,我虽然难堪,可是我的身体还是无奈的产生了快感。

    这种快感让我感到分外的羞耻,眼角泛起了泪珠,可是陈止遥就在我面前,按着我的肩膀,让我坐的更深,一眨不眨的观察着我丢人的摸样。

    我拼命的绷紧身体想让木马停下来,可是这样的紧绷却让我自己更有感觉。我不断的摇头想让他停止,可是他饶有兴致的不时掐我一下,在木马晃的慢的时候再推一下。几乎不费任何力气的羞辱着我。

    很快,我感到了快感的袭来,可是那种感觉不够,我总是在临界高潮的边缘徘徊,上下浮动在天堂和地狱之间。我竭力忍耐,这和在床上被他上不同,那个时候至少我们都是激动的,所以我还好过一点。可是现在他衣冠楚楚的站着,我却浑身赤裸的被一个没有生命的木马折腾的快要高潮,这种屈辱我无法忍受。可是不管我怎么屈辱,我的身体都无法拒绝快感。

    “不要看了,求你,不要看。”我把头扭到一边,感到高潮马上就要来了,只好恳求他不要再看了,至少留一点尊严给我。

    “哦?不要看什么?我看你现在享受的很啊。”他不光要看,而且还过来提着我的肩膀上下按着我的身体,将我按到更深的地方。

    “呜呜,我不行了,你住手吧,求你了,快停下!”我忍不住哭了出来,然而不管我怎么拒绝,我就在他的注视下迎来了第一次高潮。

    我大口喘着气,面色潮红,脸上湿漉漉的哀求着。我觉得这样他该放我下来了,不想他只是丢下一句:“它的滋味不错吧,你不知道,它还可以震动呢。”

    说罢,他打开了木马的开关,将我用一个钩子吊在了天花板上垂下的绳子上,以防我会掉下来。

    我惊恐的睁大眼睛,被这疯狂的刺激整的几乎说不出来话。我怕我一张嘴就会露出让我更加丢脸的声音。

    他摸摸我的脸:“好好享受吧。等到你开始习惯求我的时候,我会来把你放下的。”

    我绝望的闭上眼,听到他走出去,把门关上,好在这次留了灯给我。不然我一定会在他回来之前就疯掉。如果我疯了他就没的玩了。我觉得他最喜欢的并不是折磨我,而是这种有点变态的凌辱,他一定要让我记住我是他的,哪怕每一个动作每一个情绪,都属于他。

    凭什么要我求他,凭什么要我习惯?凭什么他可以控制我,凭什么他拥有我?

    渐渐的,我连情绪都没有了,头脑放空的“享受”着他给我的折磨。我在无尽的快感中起伏,对生活感到绝望。

    我不知道陈止遥到底做的是什么生意,可是我已经见识了他只手遮天的能耐,说黑即是白还无人反驳。难道我真的一辈子当他的玩偶?

    很快,无止境的快感变成了真正的折磨。那些润滑剂早已干涸,我下身的皮都要在木马上磨破了,手脚被绑的开始发麻,浑身上下仿佛只剩下那无止境的快感。可是每次都等不到高潮的来临,总是在崩溃的边缘徘徊。后来甚至分辨不出任何感觉,只觉得快感一波一波袭来,这样的节奏很快就让我痛苦不堪。

    我哭泣,哀号,可是没有人理我。这个房间的隔音性很好,我早就已经领教过了。陈止遥呢?他到底什么时候来放我下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久的我觉得我快要死在这个木马上的时候,他终于出现了。

    还是那么衣冠楚楚,抱臂欣赏着我的惨状。我满脸都是泪水,身体被木马牵动着,不时发出一阵颤抖。我的嗓子也哭的沙哑了,此时我再也顾不上什么丢人的感觉,看见他好像见到救星一般:“求求你,放我下来吧。”

    “长教训了吗?以后还跑吗?”

    我连忙摇头,“不敢了,我是你的,我不敢再跑了。求求你,放我下来。”

    见他吃吃没有动作,我心里一沉,他还不满意,为什么?

    我想起他说的,要我习惯恳求他。怎样才算恳求?

    我心下一动,说道:“主人,我知道错了。你如果要惩罚我,请你自己来,好不好?”

    他笑了,问我:“我怎样亲自来?”

    他就站在我面前,我不用他继续问,主动隔着裤子吻了他的胯下。果然,那个地方早就硬了。

    他呵呵一笑,终于把我抱了起来,回到卧室里继续。

    那一次之后我整整三天没有下床,脚软的一点力气都没有,甚至连吃饭都不愿意抬手。我见识到了他的手段和权势,我想,如果我再敢跑的话,估计不是这么简单他就会放过我了。

    可是现在的一片黑暗是怎么回事呢?我跑了,他应该很生气,难道是他还没找到我?我挣扎着摸索,可是黑茫茫的,一片空洞,我什么都摸不到,陈止遥连个影子都没有。

    我试着叫了一声,没有人回应。

    我感到很害怕,难道是他又抓到了我,他又要把我关起来了?不不不,我宁可他打我折磨我,我再也不要被关回那个地方。

    我正跑着,忽然不知道绊到什么东西摔了一跤,我猛的坐了起来大口喘着气好像,脸上全是泪痕。

    我刚才一定是很恐怖,清清已经把台灯打开了,小心翼翼的问我:“主人,您怎么了?”

    我抚着胸口,对他说:“没事,做了个噩梦而已。”

    真是邪门,一天之内两次梦见过去的事情。陈止遥,他祸害了我三年还不够,陈止遥这个噩梦,到底要跟我几年?

    第九章 风雨欲来

    早上醒来,眼睛下面两个黑眼圈显示了我一夜的噩梦。我脸色苍白,发色和眼睛的眼色都很黑,现在再加上两个大大的黑眼圈,简直像个吸血鬼。不过陈止遥不是这样说我的,我记得他以前说过我就是画里走出来,专门吸男人精气的妖精。

    我照了照镜子,也难怪他这样说我,我从小就长得比一般的男孩子秀气,因为不足月而生,所以也一直比别人纤细,不管我后天怎么努力弥补,总归是壮实不起来。初中的时候小白刚认识我的那段时间天天闹着要娶我。我当时还跟他打了一架,因为我不是同性恋。

    我当时只知道同性恋好像不是什么好的词汇,可是我对同龄的女生也从没有过什么心动或好感,小白说我比她们长得都精致漂亮,我当成一种恭维。恭维我的人很多,从小到大,什么好话我都听过,我一直很骄傲,不论家世还是样貌,我的确很有资本。

    除了我没过门没见过面的母亲,和看我不顺眼的哥哥之外,我一直活的骄傲又自我。我知道我长得漂亮,并且毫不介意的展现这种美。

    直到我遇到陈止遥,我才知道父亲的话是多么有道理,我才知道长得出色而没有能力保护这种姿色时,反而会招来灾难。

    清清也很漂亮,但是他的漂亮比我阳光,现在还没有全长开,如果好好养的话,说不定以后会比我更有男人味儿。不过男人味儿这种事也只是用来看,权势和手段才是一个男人的根本。没有人需要一个肌肉发达的男宠,所以奴隶们也普遍被故意保持着这种不影响美观的瘦弱。

    “主人,我脸上没洗干净吗?”清清见我一直盯着他,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

    “没有,很干净。我在看,我的清清长得的确漂亮。那天晚上是我拣到宝了啊。”我喜欢这样逗清清,他害羞时脸上的红晕漂亮极了。

    可惜,我公司的股票走势图上的红色就没有这么漂亮了。

    我一言不发的坐在会议室里,几个高管们给我看了这个走势图之后也沉默着不说话。我看了一会儿,问道:“还是开盘后就涨停?”

    “是,今天涨得比昨天更快,看上去,好像是有人想通过二级市场吸收我们。”

    我沉默了一会儿,问:“我们几个主要股东,最近可有什么动向?”

    “张鹤君手里有百分之十,他最近在美国和新婚妻子度假,应该没什么问题。李腾海好像在香港竞标了一块地皮,也许会缺钱,如果他想做房地产,可能会需要大笔的资金,有撤股或者转手的可能。还有就是何万华,他在欧洲的投资有点不太顺,但是他是您父亲的老臣子了,不应该为了钱背叛才对,但是他手里的百分之十五不得不忌讳着点。剩下的百分之五分散在员工高管和一些小股东手里,再有的就是二级市场里的股票了。”郑栎阳是我一手提拔上来的首席操盘手,他的话是我信任的。

    “好,我们收紧手里的股票,a级以上风险的投资通通停止,我会去联系那几个股东。现在是关键时刻,可能有人对公司图谋不轨,你们是我一手提拔上来的人,我现在,格外的需要你们对我诚实。”我很真诚的看着他们,诚恳的说出了我的困境。

    他们看着我的眼神严肃起来,郑栎阳第一个表示:“秦总,知遇之恩不能不报,况且您对我们一直不薄,这个时候,我一定尽我全力听从您调配。”

    其他几个人纷纷点头,也说着会忠心的话。我示意他们可以回去工作了,有一点欣慰,这些都是我可以相信的人,这两年好歹没有白积攒。

    我回到办公室,也拿起了电话,开始问候各个股东。商场上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永远的利益,如果我能给他们最好的回报,他们当然没有理由背叛我。

    “喂,张总吗,我是小秦啊。您最近可是春光得意,新婚旅行可好?”

    “李总吗?是我啊,秦若。听说您最近在香港忙事业,要发财记得带上我,有困难当然也要告诉我啦。”

    打了一圈电话,他们各个在电话里都笑的开心,只是不知道这次是不是陈止遥在背后操纵着这一切。如果真的是他,相信不会太久。我了解他,不出手则以,出手就是要害。我的要害,在哪里呢?

    我仔细想了一会儿,总觉得何万华在欧洲投资失败这件事让我有点担心。欧洲,那可是陈家的地盘。于是拿起电话,“喂,小白?是我。你帮我盯着点何万华,他在欧洲如果有动作,第一时间告诉我。”

    放下电话,我伸了个懒腰,坐在转椅上转了一圈,起来走动一下。我站在落地窗前,看着窗外的街道车水马龙全都像蚂蚁一样在我脚下流过,突然觉得有点孤单。

    我不是个好的领导者,一个真正好的领导者,是不会孤单的。这样万众之上的情景,只会让他激动。我看着这样的景致,只是感到一股说不上来的迷茫。

    说实话,这两年来我做的一切几乎都是为了预防陈止遥的报复,预防了两年终于有动静了,我紧张,激动,又觉得很累。我的父亲当年是为了什么坐在这里拼命赚钱的呢?

    究竟是享受赚钱的滋味,还是已经到了那里,所以不得不做下去?

    陈止遥却不同,他享受这种控制别人的感觉。他天生好像就有一种控制别人的能力,与此匹配的,他的控制欲和占有欲也异常强烈。

    曾经我在他面前不许穿任何衣服,可是在别人面前只要一颗扣子没系好他就要生气。

    如果他这次再抓到我,我相信我会死的很难看。

    其实我实在不懂他,天下好看的人多了,为什么偏偏选了我。他让我叫他主人,可是也没见他多喜欢我,反而很容易跟我生气,我们除了做爱之外也没有一起做过什么亲密的事。也许只是我大惊小怪了,也许他已经打算放过我了。

    我揉了揉太阳穴,不管是放过还是追杀,我只希望能赶紧了结这件事。我不希望我会一辈子背着那个噩梦生活,我盼着早晚有一天陈止遥可以从我的生命和记忆中淡出,因为他留下的痕迹实在过于可怕,我没有办法将他强占的那两年忽略不计。

    我恨他,恨他强行占据了我人生本该最美好的时光。可是他的报复迟迟不来,我又觉得哪里不对。

    我是薛定锷的猫,陈止遥出现之前,不知道自己的死活。

    第十章 调戏1

    回到家,清清还是守在门口,只是这次是站着等我回来。我闭着眼睛让他给我解开领带,换上拖鞋,懒的连走都不想自己走。

    我看了看清清,后背上的伤好像好了很多,神情也比过去开朗了些。我扯了扯他脖子上的项圈,笑问:“清清,你见过狗吗?”

    他脸色嗖的一变,谨慎的回答:“请请见过,但是没试过。”

    我知道他想的是什么,有的时候调教师为了惩罚和羞辱奴隶会让发情的大狗和他们交配,并且为了杀鸡儆猴还会让所有人观看。那一定是清清十分可怕的记忆。

    “跪下,四肢着地。”我命令道。

    清清跪下,不时回头看我,由于不知道我想干什么,显得有点不安。我看他跪好了,轻轻踢了一下他的膝盖,基本功还是不差,动作很标准,很稳当。

    “你现在是个雪橇犬,把我拉回卧室吧。”我坐在了他背上,一手拉着他的项圈,一手拍拍他的屁股,非常悠哉。

    清清缓慢的向前爬去,我的重量不算很重,但是他长期缺乏锻炼,所以还是有些吃力。他不敢晃动的太厉害怕会让我摔下来,那就是有他的好看了。

    我闭著眼睛坐在他身上,感觉到他有点不稳了拉一下他的项圈,或者用腿夹一下他。清清努力的保持着平衡,一秒钟也不敢松懈。我能感觉到他的肌肉在发颤。

    花了平时大概三倍的时间我回到卧室,我懒懒的从清清身上下来,但是没有允许他起身,而是坐到了沙发上,把脚翘在他身上,倒了一杯水放在清清的后腰处,随手拿了一本杂志翻了起来。

    他们平时受过使用物品的训练,清清也明白我要做什么,一声不吭的趴在那里,一动不动。

    试过的人就会知道,在全身肌肉都要保持紧张的情况下,静止比走动要累的多,就好像踢正步比站军姿其实要轻松是一个道理。

    清清刚才驼我过来已经花了不少力气,现在要保持这个姿势一动不动非常的辛苦,很快,我看到有汗水从他额头上滴了下来,但他还是努力的绷直着腰,那杯水上只有几圈很小的涟漪。

    他们在训练这项功能的时候,调教师会在他们所有能动的地方系上铃铛,只要铃铛一响就是一鞭子,并且挨鞭子的时候如果不能保持平衡,那么会继续打,一直打到他们能够完全用意志力控制自己,把自己当成一个桌子或者椅子为止。

    那本杂志几乎没什么内容,我翻了半个小时就看完了,清清低着头,我看不见他的表情,但是我知道现在距离他的极限还有一段时间。

    我舒服的伸了个懒腰,把腿在他背上伸得更直,靠在沙发上小憩了一会儿。

    我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擦黑了,房间里没有开灯,只有黄昏的夕阳映在屋里,泛着紫色的昏黄十分美丽,远处的天空已经黑了下去,黑暗正一点一点的吞没整个天空。

    我看看手表,我大概睡了一个小时,清清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的颤抖,汗水连成了珠子一样顺着他的额头滴下来,我知道他大概已经快到了极限。

    我将那杯开始摇动的水拿了起来,清清明显松了一口气,后背的线条柔软了一些。我喝了一口水,说:“表现的不错,现在跟我一块儿去洗澡吧。”

    清清去放水,我换上了浴袍走进浴室,角落里三角形的大浴缸水已经续了一小半,我从橱柜里找出来了一瓶解乏的精油,滴了两滴在浴缸里。

    热气冒上来,我看着水差不多了,把浴袍扔给清清走进水里,水温稍微有一点高,但是十分舒服。我闭上眼适应了一会儿,感觉血液在身体里快速的流淌,头痛稍微减轻了一点。

    “站着干嘛,脱了衣服进来。”我看清清有点扭捏的在一旁看着我,我只好再重复一遍。手臂搭在浴缸的边沿上,示意他过来。

    清清慢吞吞的脱掉了衣服,他的衣服很好脱,只有一件白背心和一条睡裤而已。他背对着我,背部美好的曲线在有点水蒸气的浴室里显露出来。不算太宽的肩膀到腰部有一条深深的沟壑,肩胛骨在那条沟的两旁突起,让他看上去有一点瘦弱。这样的瘦弱非常适当,让人想握在手里狠狠的蹂躏,可是又怕蹂躏的狠了他会折断。

    腰部以下是他半圆形的臀瓣,皮肤细腻光滑,让人狠想打上几下,在那光滑的皮肤上留下自己的痕迹才好。清清的腿也很漂亮,又长又直,只是细的有点像女孩子了。

    我一直认为男人还是要有点男人的样子才好看,也可能是因为我自己就不够强壮,哪怕锻炼了之后也只是让肌肉变的更加细长,线条稍微明显了点。如果穿着衣服,我还是显得有点单薄。加上我的长相过于妖娆,所以我一直渴望能变的强大,强大到让任何人都不敢因为我的姿色产生任何幻想。

    清清转过身来,他的胳膊上有点不太明显的肌肉,因为体脂含量低,所以也能看到隐约的胸肌和人鱼线,腰很窄,浑身上下没有一点多余的肉。

    清清的美我早就见识过了,所以我并不惊讶。我惊讶的,是他竟然已经勃起了。

    他有点窘迫的不敢看我,两只手捂着自己的关键部位,脸红红的,还有点出汗。

    我笑了,连他看见我都有冲动吗?我还真是个失败的主人啊。

    我故意的把一条腿立起来,用手撑在膝盖上偏着头看他,“过来啊。”

    清清不敢看我,可是胯下的东西不听他的话,他不管怎么捂着都掩饰不了那东西的兴奋。

    我打趣的看看他,笑道:“没想到啊清清,你的也不小。”

    我只是这样一说而已,料定他不敢做什么。可是我没想到的是,他竟然朝我鞠了一躬,深深的低着头说:“主人对不起,清清失态了。”

    然后,他自己狠狠的掐了自己腿间竖起的分身。那东西一下子就蔫儿了,他也疼的弯了腰,额头上冒出了汗。

    我没想到他会这样做,不知道这是不是他接受的调教的一部分。我知道他不可以在没有我指令的情况下射精,可是要掐下正勃起的分身,这滋味一般的男人都无法想象,更无法对自己下手。可是清清做起来,却丝毫没有对自己留情。

    我不动声色的让他过来,他把身体尽量小的缩起来,不占用我的空间,头正好枕在我搭着的胳膊上。

    “过来给我按摩。”

    清清这才敢触碰我,他力道拿捏的很好,给我按摩着肩膀,等到我完全放松了之后,再向下按摩紧张的背部肌肉。我背对着他,很享受现在这种安逸。

    他按完了上半身,又转过去给我揉捏大腿的肌肉。我半靠在浴缸上眯着眼看他,清清认真起来的样子别有一番滋味。怪道人们都说工作时的男人最帅,清清仔细的按摩着我的腿,好像这是一份重要又神圣的工作。

    我看了一会儿,一把将清清拉过来,“按的真不错,让我看看你后面的伤好了没有。”

    清清趴在浴缸宽阔的边沿上,安静的让我检查后背的伤。我稍微用力的碰了碰,还有点淤血,但是应该不严重了。只要淤血化开就不会再疼了,现在有点青紫的痕迹,配上他雪白的皮肤,倒是更勾起了人肆虐的欲望。

    他这个姿势不光把后背亮给了我,更是将双腿间的风光展露无遗。我拍了拍他弹性很好的臀部,因为皮肤上有水,声音特别清脆,在浴室里小小的回荡。

    清清稍微扭动一下身体,臀瓣间那个诱人的粉色小洞就露了出来。一张一合的粉红色小嘴好像在邀请人进入。

    我本来是借着热水在揉捏他的腰背,手不断的向下,在他小穴的周围徘徊,很自然的就插了进去。

    因为有水的润滑,一根手指进入的很容易。清清“啊”的呻吟了一声,头稍稍抬起,我把他的肩膀按下去,让他保持刚才的姿势,方便我欣赏他后背曼妙的曲线。

    就着热水,我的手指来来回回的进出清清的后穴。他里面很温暖,被开发的很好,穴口紧紧的夹着我的手指,好像舍不得我离开。进入的时候他又会稍微放松的配合,好像会自动往里吸一样。

    我又加了一根手指进去,两根手指在清清体内不停的搅动,他发出了低低的呻吟声,委婉而充满着诱惑。

    我把身体压在清清的身上,两根手指完全进入了他的身体,发现了他敏感的那一点。我的手指不停的在那一点上挑拨,揉搓,快速的按压那一点,清清的呻吟声越来越大,逐渐变成了急切又渴求的媚叫。

    我用一直手臂环住他的肩膀,爬在他耳边问:“怎么样,这样你就这么激动了,还想要吗?”

    他喘息着点点头,在媚叫声中断断续续的回答我:“要…主人…啊!清清,清清…嗯啊,清清想要…啊啊啊,求主人给清清…”

    我舔着他的耳垂说:“好啊,你今天表现不错,我赏你自己来。”

    说着,我将清清抱了起来,走出浴缸,连身上的水都没有擦,抱他坐在洗手台上。我双手分别揽着他的膝盖让他大腿分开正对着洗手池的镜子。我用手胡乱抹了抹镜子上的雾气,看到镜子里的清清雪白的肤色上泛起一层红晕,脸颊粉扑扑的,而大腿间的性器完全竖起,蓄势待发。

    我把他的双腿掰的更开一点,他膝盖弯曲对着镜子,连身后小穴的张合收缩都看的一清二楚。

    我弹了弹他的火热,它激动的吐出了一点泪水,晶莹的挂在顶部。清清羞得不敢看镜子,只把头往我肩上靠。

    “清清,看着镜子。你看看,你现在多漂亮。”我故意在他耳朵旁说话,他睁眼看着镜子,镜子里的他的确美的诱惑,像一朵盛开着等待人摘取的花。而站在他身后同样赤裸的我,像是个准备吸血的妖孽。

    “想要吗?”我问他。

    清清点点头,奴隶必须对主人诚实,不论我问的问题是什么。并且他知道,只有这样他才能得到解放,他的快乐和痛苦都由我决定。

    “想要就自己动。”

    第十一章 调戏2

    我握着他的手覆在他的火热上,上下慢慢的滑动。他的身体已经完全兴奋起来,那里更是敏感,一碰就吐出了更多的泪水。清清羞涩的闭上眼,我松开手后,他浑然不觉的继续自己主动的玩弄着自己。

    我把手伸到他的嘴唇上抚摸他鲜艳的红唇,命令道;“舔我。”

    他伸出小巧的舌尖缓缓的舔我的手指,舔了几下,他手上的动作加快,舌头也动的越来越快。我把手指伸进他嘴里探寻,模仿着抽插的动作沾了些唾液,然后一手扶住他正在快速运动的手,另一只手来到了他后穴的地方。

    “慢一点,这样才有乐趣。不许闭眼,我要你睁开眼看着。”我不许他不看,也不许他动的太快,两根手指借着他的唾液缓缓进入了他的后穴。

    他的身体正是火热的时候,奴隶本来就比一般人敏感许多,他受过多年训练的后穴一感到我手指的进入就马上吸附了上来,好像已经空虚了多时。热情柔软的嫩肉包裹着我的手指,我稍微弯曲手指就换来了清清一声诱人的呻吟。

    我俯身轻咬他的耳朵,看着他用仅存的意志力控制着自己不要动的太快怕会泄出来,脸上隐忍而动情的表情漂亮极了。

    我抚摸他的前胸,手指肆意的玩弄他胸前的那两个红樱,清清的那里也很敏感,他声音有些带着情欲的沙哑:“主人,我不行了,求您…让我…”

    “不行了?怎么不行了?”我故意这样说,“难受的话,我现在停止好不好?”

    我还没动,他的后穴就主动夹紧了我的手指,好像生怕我真的会离开。我能感受到他内壁在蠕动,我开始恶意的加快了手指的动作。

    “啊…嗯,主人,清清,奴隶要射了。”清清扭着腰附和我手指在他体内的动作,似乎在渴求更多。

    我的嘴唇贴着他的脖子,用受堵住了他身前的那个小孔,他难过的哼了一声,分身不断的向我手上摩擦,想要获得解脱。

    我把插在他后穴里的手指拔了出来,放在他唇边示意他舔干净。清清忘情的吸允我的手指,由于现在不能说话,他用眼睛哀求的看着我不断的讨好。

    我让他自己用手抱着自己的膝盖,让他的两腿分的更开一点。现在他的欲望上就只剩我的左手,偶尔碰一碰下面的两个小球,用手掌堵着他发泄的通道。

    “呜呜,主人,求您了,求求您准许我…呜呜。”他含着我的手指含糊不清的求我,而我不为所动的停止了手上的一切动作,只是拧过他的脸让他看着镜子里双腿大开的自己,他被这场景刺激的更加亢奋,我觉得手下的欲望直跳。

    我把嘴唇贴在他耳朵上,用同样诱惑的声音说:“我听说,如果欲望够强烈的话,不需要任何额外动作就可以射出来呢。”

    说着,我移开了一直控制着他的手。

    我的手刚离开,他就叫着射了出来。

    他射了足足半分钟,纵情的叫声十分淫乱。他射完之后身子软了下来,就靠在我身上,完全依赖着我站在身后支撑着身体。

    “真是一幅敏感的好身子啊,清清,我还从没见过这么淫荡的你呢。”

    他本来有点虚,听了我的话之后耳朵红的像是能滴出血来,下意识的回了:“对不起,主人,清清放纵了。”

    他回过神来,突然变得很害怕,他靠在我的锁骨上方的颈窝里突然开始颤抖,好像刚刚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开始不停的道歉和求饶:“对不起主人,您原谅清清吧。清清僭越了,清清不该在主人享受之前就自己…”

    他说着,因为身体还靠在我胸前,紧贴的身体可以感觉到我的反应。我的身体就和我的眼神一样,有着淡淡的嘲讽和冷漠的理智。

    清清一下子就惊恐起来:“主人,清清不是故意的!清清不敢了,清清一定好好伺候主人!主人,您不要讨厌清清,清清以后再也不了,请主人责罚!”

    我看着他惊惶失措的样子,在心里苦笑。这个小奴隶在想什么呢?他以为我没反应是讨厌他,还是以为我刚才的逗弄只是一种考验?

    我叹了口气,说:“清清,你以为没有我的允许你真的能射出来吗?不用怕,我不讨厌你。”

    清清的眼神变化之大我都没有想到,他先是一愣,接着眼圈一红,不敢相信的问我:“您说的是真的?您真的…不讨厌清清?”

    我捏捏他的脸:“如果我讨厌,那天晚上又为什么要去救你呢?我养个讨厌的奴隶在家干什么?”

    “我以为您…”清清的声音似乎有点哽咽,又好像只是激动,“只要您不讨厌清清,清清愿意永远都属于您。”

    我笑了,掐了一把他的腰,“不然呢,你以为你还能跑出去不成?就算能跑出去,你打算靠后面吃饭养活自己?”

    清清也知道自己说错了话,把头埋在我颈窝里蹭一蹭,很是笃定的说:“清清不会跑的,主人。”

    我知道他的顾虑是什么,对于一个奴隶来说,被买回家最大的用处就是做主人的床上用品,可是我把清清买回家之后,不但没有上过他,连碰都很少碰,也不曾要他伺候我。清清和我一起睡过,知道我的生理反应很正常,所以对他没反应的最大可能就是我讨厌他。讨厌到连碰都不愿意碰他。

    我苦笑了一声,这根本就不是我自己能控制的事,不然也不需要小白急着把他送给我了。

    “好啦,我知道你听话。给我擦擦身上吧,把你自己清理一下。”我摸摸他的头发表示安抚,平心而论,清清这孩子不论是姿色还是性格都很符合我的心意,我还是挺想好好养着的。

    养清清的成本其实很低,他睡在我的床角上,吃的还没有一只大狗多,而且还会收拾家会照顾我起居,不需要他的时候就安静的呆在一旁,堪称是居家必备了。

    养他可比陈止遥养我省心多了。不用担心逃跑,不用自己教训,不用担心被他反咬一口。

    我简单的冲了个淋浴,清清仔细的给我擦了身子,吹干了头发后迅速的清理了自己。

    我躺在床上,随手拿了一本书在手里翻着,身体很放松,头脑却很清醒。

    清清从浴室出来犹豫着看我,不知道今天晚上我还会不会留他在这里。我招招手示意他过来,他有点腼腆的笑了笑,小跑着过来躺在我身边,把头贴在我的肩膀旁边,安静的把自己放在被子下面。

    他眨眼看着我,水汪汪的眼睛里有淡淡的笑意。我把胳膊搭在他头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摸着他光滑的皮肤,把那本无聊的书放在一旁,关了台灯。

    清清不喜欢黑,这个我知道。可是他却不知道,我怕黑的程度远比他厉害的多。

    我的手顺着他身后的那条曲线上下滑动,把他圈在我怀里。清清把头向我的胸前缩了缩,怕压到我的肩膀。这是一个依赖意味很强的动作,可是我感觉到清清毛绒绒的头发在胸前,温热平缓的呼吸吹在我的皮肤上时,我也觉得很安心。

    我想,能够在黑暗中和陈止遥之外的人一起睡觉,也算得上是我摆脱他的第一步吧。

    第十二章 禁止

    这样想着,我却并没有什么睡意。下午的那一觉睡的稍微有点长了,导致我现在还很清醒。我在心里想,至少我能够平静的待在这个黑暗而安静的房间里不发疯,怎么样也算一种进步。

    我抚摸着清清,他的呼吸很平和,稳定,但是我猜他还没有睡着。做出困倦的样子,应该是怕我把他赶出去吧。现在他心里一定充满了疑惑,我既不性无能也不讨厌他,为什么我会这么久不碰他?

    这当然要归功于陈止遥。

    在遇到他之前我从没和男人做过,不管他技术再怎么好开始时我都只觉得疼。他当然不会因为我的抗拒而半途而废,每次都做到他心满意足我半死不活。

    既没有心理上的甘愿也没有肉体的满足,我开始对这种永远半强迫式的性爱越来越畏惧,除非他心情很好的时候记得用手帮我,不然很少能在床上和他同步。可是当年我才十八岁,也正是年轻肝火旺的年龄,每次都被陈止遥蹂躏个半死自己又享受不了,这怎么受得了?

    于是,有一次,我借着需要去洗澡清理的借口走进浴室,悄悄锁上门想要自己解决一次,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放我,光荣的被他抓了个现行。

    我看见他从衣帽间走进浴室的时候几乎都哭了出来,我怎么就忘了那边还有一个门可以进来呢?

    当时我的老二还被我握在手里,虽然看见他吓得我腿都软了,可是毕竟年轻,夜夜在床上伺候他又得不到满足,所以那东西还不甘示弱的坚挺着。

    他走过来,嗤笑了一声,一手把我的手打开,弹了我的老二两下,它兴奋的直颤。陈止遥用手轻轻的拨弄了两下,我又紧张又亢奋,就这样泄了在他手上,还有一部分浅到了他的睡袍上。

    我羞耻的抬不起头,陈止遥却捏着我的下巴强迫我看向他:“挺精神的嘛,这么容易就射了,是我没满足你吗?”

    我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只好看着他不作声。我的不回答让陈止遥更加气愤,他不动声色的说:“我说了我是你的主人,你身体上上下下全部都是属于我的。我刚才,允许你射了吗?”

    我心里咯噔一下,心想,没有你的允许难道我就不能射了?同样都是男人,那个时候到了怎么可能忍得住?

    奇怪的是,每次我在心里腹诽,陈止遥好像都能看出我的想法。他慢悠悠的说:“经过调教的奴隶,没有主人的允许是绝对不敢射米青的。鉴于你没有受过系统的调教,那么就只能我亲自教你了。你不用担心,我相信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保证你再也射不出来。”

    我在想,这家伙是个变态不假,可是这种控制欲强烈的让我感到恐怖,这次他又有什么变态的手法折磨我呢?

    陈止遥向前一点,我后退半步,看他脸色步善,我赶忙堆出笑脸,打着哈哈说:“我只是还不习惯…这种方式。你给我点时间,我可以适应。我下次不这样了。”

    “嗯,还笑的出来,看来你是不害怕。”他也看着我微笑,我却感觉到了这种微笑背后的危险性。

    我这个人最大的优点就是懂得服软,能屈能伸,不然第一天我就要自杀了。他喜欢侮辱我,喜欢看我痛苦,哀求他的样子,我就尽量的不迕逆他,甚至主动的拉着他的手腕做出撒娇的姿态:“主人,你别生气,我下次不敢了。你大人不计小人过吧,好不好?”

    陈止遥完全不吃我这套,挑着我的下巴饶有兴致的看着我:“不会再有下次了。我现在倒是很好奇,你刚才是想着谁做这样的事呢?”

    我心里一凉,这样问就说明他真的生气了。我总不能瞎扯说我是叫着他的名字自卫的吧,如果我这样说他会不会一怒之下阉了我?可是如果我说别人,那也好不到哪儿去。事实是,我积攒了这些日子,根本不用再想什么,完全是生理上的发泄而已。

    我不知道怎么解释,他已经把我推到了床上,让我四肢大开的仰面躺下,拿出四幅手铐把我的手脚分别绑在床脚上。

    我不反抗,是因为我十分确定哪怕是一对一我也完全不是陈止遥的对手。我见过他的身体无数次,每一块肌肉都经过精心的锻炼,绝不是健身房里的花架子,肌肉纹理紧实细长,发力的时候异常明显,看的出来是练习过格斗或什么武术的样子。

    而我从没练习过任何防身术,对体育的热情也一般般,只是偶尔想起来了才去健身房跑跑步,因为是早产儿所以底子差,我父亲几乎把我当成了女儿养大,根本不可能对抗陈止遥。

    况且,陈止遥拍拍手楼下还有一干精悍强壮的保镖,我可不想我的狼狈再被其他人看见。反正是羞辱,那么越少人看到越好。要是陈止遥再突然来了性质想看轮奸,我就真的只能死在这儿了。

    我被他绑在床上,手脚都动不了,身体被迫打开。他阴骘的看了看我赤裸的身体,我觉得很恐慌,也有点羞耻,不知道他打算干什么。

    突然,他笑了一下,问我:“你还没回答我呢,刚才是想着谁射出来的?”

    “没有谁,主人,真的没有谁。”我如实的回答,惊恐的看着他的手扶上了我身下的那个东西。

    “你不用害怕,我也知道你这段日子憋的有点久了。今天,我来帮帮你,怎么样?”他对我很邪气的一笑,我心里直发毛,赶紧说:“不用!我哪敢劳驾您来…真的不用了,主人…”我的声音弱了下去,因为他的手开始运动,我很快就又有了感觉。

    不管我对陈止遥是什么感觉,是恨还是畏惧,我的身体非常诚实着表达了我的需求,他那双有点茧子但却温暖的大手让我的身体十分享受。他温柔的照顾了我的每一点需求,速度不算太快,偶尔揉一揉下面的小球,不时用手指轻轻搔过上面的小孔。很快,我觉得我又要射了。

    “舒服吗?”

    “舒服,主人。”我诚实的回答,感到他手上的动作慢下来,我甚至挺了挺腰想要继续那种感觉。

    他笑了笑,又动了两下,就在我觉得我马上就要来了的时候,他残忍的宣布:“你怎么又忘了?没有我的允许,你是不可以私自高潮的。”

    然后,他的手用力,将我马上就要发泄了的,硬的绷直的分身捏的软了下来。

    我痛苦的大叫,想用手推开他,想把他踹到一旁,可是手脚被绑在床的四方,什么都动不了。我的腿拼命的挣扎,带动着手铐和床之间摩擦的一阵金属碰撞的声音,可是我逃不开,等我回过神来的时候,只剩我没有精神的分身和一阵阵从内脏传来的痛苦。

    那种感觉很难描述,也并不是疼,是一种整个人都虚了的感觉。我额头上冒出了汗,手脚无力,安静下来。

    我看着陈止遥,声音因为痛苦和屈辱颤抖着说:“我知道错了,主人。现在可以放开我了吗?”

    他漫不经心的继续玩弄着我已经蔫下去的分身,刚刚充分充血后被捏了下去,此时还很脆弱,而且,比平时还要敏感。

    在我惊恐的目光中,我再一次在陈止遥的手中站了起来。刚刚才憋下去,此刻又被他握在手里摆弄。我想起刚才那种感觉,生怕他还要再玩一次。

    “主人!我真的知道错了,你别再动它了好不好?”我连忙求饶,可是陈止遥兴冲冲的摆弄着我,根本不管我说了些什么。很快我觉得血又向身下聚集,快要到达顶点了。我很害怕,可是快感先于我的理智一下下冲击着大脑,我连连摇头,怕陈止遥再一次掐上它。

    “摇头?不想要吗?你看,它很兴奋呢,都哭了。”他再一次露出那种邪气的笑容,我惊恐的解释:“不是的!我不敢了,主人,你别动它,我不会射出来了!”

    “真的不会吗?它可是激动的很呢,你感觉不到,比平时硬很多呢。”他的手继续上下摇动,我拼命的摇头,同时也陷入了挣扎。一方面我怕他真的会再下毒手,一方面我又真的很想射出来,这样一直憋着我实在难受。

    “你猜猜看,这次你可不可以被允许射出来?”

    猜?这要怎么猜?

    陈止遥的心思我一向是不敢猜的,可是现在我的命根子在他手上,我不得不大着胆子蒙一次,虽然这个结果我十分不想看到:“主人,您不允许的话,但是能不能别再把它按下去?”

    “猜错了。总是憋着的话对你的身体不好,这次就允许你出来吧。”他对我露齿一笑,手上的速度加快,真的让我射了出来。

    “啊啊,不要停,嗯…”我泄在他手上,似乎这两次的快感都在此刻涌在一起,我的眼角都被这种高潮的感觉逼出了泪水,一面射还要一面担心他会突然阻止我,可是这样的担心却好像增加了快感,我连话都说不完整。

    “你哭了?这么开心?”他抬手擦了擦我眼角的泪水,我知道我刚才的表现全都被他看在眼里,有些羞耻的闭上了眼睛。

    他呵呵笑了一声,说:“我还以为你有多欲求不满,这样就满足了吗?”

    说着,他的手再一次抚上了我刚刚射完还没有完全软下去的分身,又开始了抚弄。

    我睁大眼睛,不敢相信的往着他。刚刚射完是一个男人最放松也最脆弱的时候,如果这个时候连续实施刺激,会给人带来一种无可名状的痛苦。

    “啊,主人,主人,我已经够了…不需要了,真的…不要了,不要动了主人。”

    我在他手里运动的间隙中喘息,我的分身都没来得及软下去就又一次立了起来,他借着刚才那些东西的润滑上下揉搓,那场面十分淫靡,我的身体一面在喊着痛苦,一面又再次感到了快乐。

    “撒谎可不是好孩子,你看看,它明明还很想要啊。为什么骗我说不要了?”他皎然的看着我笑问,好像这真是个很有趣的问题,好像我只是个想吃糖又不好意思承认的小孩一样。

    天知道,那孩子不承认大概是因为牙疼的要死呢。

    “不是的,我没有,主人,我真的不想再…啊啊,快停下!不行了!”

    “这次,你想不想出来呢?”他的手加快了速度,我的身体再一次叫嚣着想要发泄,我无法抗拒这种身体的本能,只好点点头。

    “想要,主人,请让我出来。”

    “嗯…好,这次就再让你快乐一下。”陈止遥假装思索了一会儿,很快就又一次让我射在他手里。

    我大口喘着气,眼角又渗出了泪水,这不仅仅是高潮的泪水,还有一些是连续高潮带来的痛苦。

    然而,我还没有来得及缓解这一次高潮的消耗,陈止遥的手又开始不老实的触碰我最脆弱的地方。

    我惊恐的小声叫道:“主人,你这是…”

    “你还挺有精神的嘛,你看,小家伙还不肯倒下。这段时间看来我一直没有满足你啊,怪不得你偷偷的自己解决。”他一动,我整个人都一激灵。敏感的分身上传来了一种异样的疼痛,然而这种疼痛却没有阻止我再一次勃起。

    我几乎哭了出来:“不是的主人,我不敢了,你饶了我吧,我不要了,真的不要了。”

    我的哀求并不能让他停下,相反,他更加起劲的玩弄着我。不光是分身,他抚摸着我的喉结,锁骨,前胸,大腿…他的手经过的每一处我都不由得颤抖,那些平时我不曾注意的地方此刻全都变成了我的敏感带。

    在他的挑逗下,我无奈的,绝望的,又一次迎来了高潮。

    “这么敏感?以前我都没发现,还是你故意忍着的?我不是说了不许骗我吗?”

    “对不起,主人…我以后不敢了…求求你,不要再弄了,真的很痛苦,很难受。”

    他不断的抚弄,我忍不住哭了出来,我怕如果他这样一直做下去,要不了多久我就会死在这张床上,死在他手里。被人活活强迫着射死,这个死法也太不美好了。

    我想象中最好的死法应该是和爱的人一起看遍了世界之后找到一个风景优美的地方接吻,做爱,然后执手殉情。这跟我的想象差了太多了,我感到我的头脑都开始不正常了,思绪乱七八糟。陈止遥掌控着这一切,每当他察觉我走神或者快要晕倒他就会刺激我,让我把全部的精神都集中在他的手上。

    我开始不断的哀求,陈止遥有时会让我射出来,有时则会把我掐下去,不管是哪样都很痛苦。每次他都让我猜,我有的时候能猜对,有的时候猜错,他的决定和我的猜测一点关系都没有,没有一点规律可寻。

    到后来,我射了两次,但是已经没有什么液体流出来了,只是分身上下抽动着。我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只能默默的忍受他的挑逗,眼泪止不住的流。

    我觉得很害怕,也很委屈,说到底我只不过是背着他自己手银了一次而已!

    我断断续续的哭着,也断断续续的哀求:“呜呜,主人,你放过我吧,求求你了。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敢了,呜…你不要生气了,原谅我这一次吧…嗯,不不,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啊!不要!真的不要了,求你!”

    “知道错了?”

    “呜呜,知道了主人,我知道了,再也不敢了。”

    “那好吧,说说看,你错在哪里了?”

    我一愣,是啊,我到底错在哪里了,惹他这样惩罚我?我努力冷静的思考,偷偷看他的表情,他还是那样有些调侃有些玩味的看着我,我只好硬着头皮说:“我不该背着你,偷偷自己摸。”我又看了他一眼,没有任何反应,我只好继续说下去:“我…我的快乐,应该来源于主人。所以主人不允许,我不可以自己…”

    我的声音越来越小,因为直觉告诉我,我已经蒙错了。这不是他想要的答案。

    我闭上嘴,眼泪还是在流,我心想这次真的完了,我不知道他想听的到底是什么,他会不会这样折磨我到死?

    他叹了口气,双手终于离开了我的身体,我听到他说:“你高潮的时候,只能想着我。”

    第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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