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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节

    [红楼]总受外史之百花缭乱 作者:斑目学长

    第2节

    冯渊只觉得身子越来越热,又被什么东西裹着,更加难受起来,身子开始挣扎起来,在男人的怀里不安分的扭动着。

    进了客栈,男人将冯渊轻轻放在客栈的床上。

    一旁的男人望着冯渊,用手摸了摸他的脸。冯渊觉得稍微舒服了些,身子不由自主的朝着那个人靠近。

    男人收回手,冯渊却又立即的缠了上来,朝着那人的身体贴了上去。伸出胳膊抱着那人的脖子磨蹭着。

    那个男人的手顺着冯渊的脊背一直往下游走,嘿嘿的朝着旁边的男人笑道:“你在哪里找到这种绝色?!刚刚他进来时我就忍不住了。”

    领冯渊进来的那个男人笑道:“在路上遇到的,他没带银子,我帮他付了茶钱。”说道这里,忍不住轻轻摩挲了冯渊的脸,顺着眉眼一直摩挲到了唇边,冯渊迷茫的望着他,眼尾早就被晕染上了一抹嫣红,那双细长狐狸仅仅是望着就觉得媚态十足,勾人的很。

    男人一手摩挲着冯渊的唇,另一手开始解他的衣服,冯渊只觉得脸上痒痒的,便伸出小巧的舌头,含住男人的手指,轻轻的吸吮着,男人对冯渊的表现很满意。又抽出手,将唇印了上去。

    冯渊顺从着自己的欲//////////望,与男人的舌头交缠在一起。

    很快的另外四个人也陆续上了楼,只觉得被吻得脑袋发晕的,身体越来越热,冯渊只能紧紧的贴着方才抱着他的那个人的身体上,另一个男人握住冯渊的分////////身,开始揉搓起来。冯渊迷茫的望着他,似是不解,眼中噙满了泪水,男人伸出舌头吻掉泪水。

    然后又顺着脸颊滑到颈间,吻上锁骨,又印上胸前两点红英,依然向下滑去。

    冯渊被他挑////////逗的身子一阵阵发酥,男人又分开冯渊的双腿,扩了几次后//////穴,将硬物塞了进去。

    冯渊本能的用腿夹住身上男人的结实的腰,以减轻疼痛,随着男人抽//////////////插开始摆动起来。酥软的呻/////////////////吟从唇边溢出,喘息声也随着男人的抽/////////////////动幅度开始一次次的加重。

    随后上来的那四个男人也加入了这两个男人之中,冯渊开始有些挣扎起来,神智有些渐渐的恢复了,感觉到撕裂的痛楚,冯渊挣扎着蜷缩起身子。身上的男人见此,有强硬的分开冯渊的双腿。冯渊开始小声的开始呜咽起来,无奈呜咽声一出口又变成了媚气十足的呻吟声,冯渊像是意识到了自己在做什么,但是又挣扎不了,只能眼神涣散的凭着本能来迎合他们,以减轻痛楚。

    不知过了多久,冯渊才睁开眼睛醒了过来,抬头望着,陌生的床幔映在眼中。

    突然意识到什么,猛地低下头望自己的身子,见衣裳还是穿的好好的,又放下心来。冯渊想着,刚才的事情也许是场春///////////梦。

    想到这里,冯渊立马红了脸。四周瞧了瞧,也并没什么人。虽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但已经来不及考虑那些了,急忙的打算起身,准备离开这里回家。

    刚扶着床沿起身,下身的剧烈疼痛又把冯渊拉回了现实,猛地一用力,身子没稳住,又摔在了床上。

    冯渊趴在床上,之前的一幕幕又出现在脑海。只觉得羞愤难当,咬住唇紧紧的把脸埋在枕头里,忍了好久,终于还是哭了出来了。

    伏在枕上也不知哭了多久了,只觉得身子又累又饿又软又痛,肚子也饿的咕咕的直叫,屋子里也渐渐开始暗了下来。

    又歇了许久,感觉身体恢复了些力气,冯渊才试探着挣扎着起身下床,刚着地,脚一软,又栽倒在了地上。

    趴在地上又颓然的哭了半天,越想越伤心,越想越羞愤,自己堂堂一个大男人竟然被几个男人给强了,居然像女子那样对待,没忍住,在地上蜷缩着身子,又呜呜的哭个不住。

    哭了好久,身子也难受的厉害,依旧没人来管他。

    没办法,只能靠自己了。再怎么着,自己也不能趴在这里一辈子把。

    冯渊伸手抹了抹脸上的泪痕,又往后退了一点,才扶到床沿,晃悠悠的总算站了起来。

    一瞥眼,又瞧见床褥子上的猩红血迹,眼圈又开始泛红泛酸。这次缓了半天,终于是忍住了,只觉得思绪好像突然被抽空了,呆呆的坐在床边。

    又不知过了多久了,冯渊只觉得房间里越来越暗,越来越暗,大片大片的黑暗肆意在屋子里蔓延,黑的几乎令人窒息。

    身子尚恢复了些力气,冯渊又试着起身。

    这次倒是站了起来,只是走路一瘸一拐的,看起来十分怪异。但冯渊也顾不得那么多了,一小步小一步的挪着,往客栈下走着。

    作者有话要说:  大概算是福利吧…不过感觉bug很多(和谐力度啥的qaq),当然是1v1系列的文,跪求小天使们评论和收藏qaq跪求orzzzzzzz跪求小天使们收藏和评论qaq

    ☆、娇弱少爷

    店里的小二正要收拾着打烊,瞧见楼上下来了个长得很漂亮的公子,衣着打扮也不像是俗人,但只是脸色苍白的厉害,小二赶忙放下手里的东西,急急忙忙的迎了上去,问道:“这位公子,你没事吧?”

    冯渊摇摇头,脚一软没站稳,差点又倒了,身子倚上旁边的桌子,来支撑着身体,向店小二说道:“帮我找辆车。”

    话刚出口,只觉得自己的声音嘶哑,喉咙里也是干疼的厉害,想着刚才的事,眼泪又在眼圈中打转。

    店小二望见面前漂亮的公子这副可怜兮兮的模样,不禁有些怜香惜玉怜悯起来,回身倒了碗水递给了他,忙安慰他道:“公子,你别着急。我现在就帮你找车。”

    又安慰了几句,说完,一溜烟就跑出去了。

    冯渊咕咚咕咚的喝完水,觉得缓和了些,又坐在门框旁边等着店小二回来,一会儿的功夫,店小二就擦着汗跑来告诉冯渊说车找到了。

    店小二又搀扶着冯渊上了车,冯渊交代了住址。

    坐在车里,只觉得心里百味交集。不知道自己回去要怎么解释,愣愣的望向车窗外。

    夜深了,街上的人烟也开始稀少起来。

    冯府那边已经乱了套了,听见福宝呜呜咽咽说完,张婶和刘婶吓得差点晕过去。

    张婶哆哆嗦嗦朝着刘婶说道:“大嫂子,这可怎么办,小少爷丢了!”

    说完,瘫坐在地上哇哇的就大哭了起来:“我怎么对得起老爷夫人的大恩啊。”刘婶也急的抹眼泪,训了福宝两句,又拉起张婶:“现在别急着哭,快去告诉家里人!叫他们快分头去找找!”

    福宝也坐在地上呜呜咽咽的哭着,王婶喝他:“还不去找!”

    福宝只能抹着眼泪又去别的地方找人。

    家里的伙计听见自家的小少爷丢了,都急急忙忙的撂下手里的活计出去找人去了。

    福宝哭的像个泪人一般,跑到了酒馆了。喜宝正在那里对账呢,见福宝哭哭啼啼的跑过来,只当是有人欺负他。

    揉揉他的脑袋,问道:“怎么了?谁又欺负你了?”

    福宝呜呜咽咽的又把自己看丢了小少爷的话说了一遍,喜宝刚听完,便急急的撂下手里的账目忙去告诉王管事,叫他赶紧先关了酒馆出去先找人去。

    王管事听见自家少爷丢了,也忙忙的关了店铺,派出人帮着去寻找了。

    喜宝正欲出去找人,回头看见福宝眼睛哭的红红的,已经肿的跟个水蜜桃似的。

    从怀里掏出手绢,替他擦了泪,安慰了几句,又携着福宝的手,出去一同找人了。

    家里只留下张婶一个人在看家,万一小少爷自己回家了,家里也好有个人照应。

    但是找了大半天,天都快黑了,还是没找到人。

    张婶在院子里等着,急的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来回的乱走:“这都大半天了,怎么还没人回来!”

    等到夜色开始浓了,还是等不到人回来,张婶坐不住了,忙收拾了东西准备去报官。

    正打算出门去,只听见外面似有马车响,张婶急急忙忙跑出去看。

    车夫下来撩起车帘子,小心翼翼的把冯渊扶了出来,冯渊此时又累又饿又痛,俩眼睛眼冒金星。

    抬头正看见张婶急急忙忙的从宅子里冲了出来。

    张婶冲过去便忙着去搀扶冯渊,又带着几分怒气问身边的车夫:“我们家小少爷这是怎么了?!”

    车夫摇头:“我也不知道,店里的小儿哥来敲我家的门,说是送个人。”

    冯渊拦住张婶,向马夫道了声谢,又向张婶说道:“张婶,他们只是送我回家,我还没付钱呢。”

    张婶从怀里掏出晚间买菜剩的几吊钱交了马夫,见自家小少爷道谢,自然也跟着道了声谢。

    马夫接过钱,赶着马车走了。

    借着月色,只瞧着冯渊的面上一点血色也无,苍白得很,张婶哭道:“小少爷,怎么了?你哪里不舒服?”

    冯渊摇摇头,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我没事,只是……”

    话没说完,只听的“扑通——”一声,冯渊只觉得眼前一黑,身子失了力气,然后就晕了过去。

    张婶眼疾手快,急忙的接住了冯渊。

    这里寻人的福宝和喜宝也回来了,喜宝正打算要去报官,转头看看身边的福宝色脸色也不是很好,所以劝他先回去休息休息,无奈福宝听见说要他回去,又开始哭了起来。

    喜宝没办法只好安慰他说,万一少爷回来,也有个人照应。劝了几次,福宝总算答应回来。

    福宝跟着喜宝刚走到门口,只见自家少爷回来了,张婶正扶着冯渊呢。

    福宝一瞧见自家少爷回来了,喜的眼睛都亮了,急忙飞奔了过去。

    但一细瞧,发现自家少爷居然晕了过去,吓得又呜呜咽咽的哭了起来。

    福宝一哭,张婶也跟着福宝一起哭了起来。还是喜宝劝住他们,打发福宝去铺好床,又打发张婶去热热饭,然后自己把冯渊打横抱起来,抱到屋子。

    正赶上又有人回来,又差人去告诉寻人的那些人,说人找到了。

    又和福宝急急忙忙的去请大夫。

    夜色越来越深了,天上那轮明月高高的挂了起来,皎皎洁洁清清冷冷的。

    那些人听到自家的少爷找到了,各处的找寻的也陆陆续续的回了冯府。

    别的先不说,李叔一瞧见自家小少爷躺在床上,脸上一点血色也无,心里又急又气。

    李叔没儿没女的,冯渊又是他从小一点一点的看着长大的,自己也是打小跟着冯老爷,关系又好,所以也把冯渊当成亲生儿子对待。

    看到自己的小少爷这幅光景,心里一气,就打算拉过福宝来打一顿。

    四处转身寻找福宝,正巧看见福宝抹着眼泪从门口回来。

    李叔一看见福宝就来气,福宝一脚刚踏进大门,还没站稳,李叔嗷的一嗓子就喊住他,“福宝!小兔崽子你给我滚过来!”

    福宝忽然听见这一声喊,吓得浑身寒毛直竖,狠狠的打了个寒战,连泪都吓得止住了。

    喜宝揽过他的肩,牵着他走了过来。

    李叔一看见喜宝也跟着进来,瞬间把刚才的怒气又咽了五分回去。

    这喜宝虽然年龄不大,但是很有见识,人又机灵,办事又老成,所以冯府上上下下,老老少少都很服他。就算是李叔这么个老大爷站在他跟前,也不觉得高一分。

    喜宝揽着他走到了李叔面前,身后跟着的大夫也随着进来了。

    等凑近了,李叔才瞧见福宝的眼睛都哭肿了,还在那里擦着泪呢,心下也可怜,顿时怒气都消了大部分了,只责备了两句,就放他回去休息了。

    福宝却依然是守在那里,说什么都不肯回去休息。众人也只得由着他了。

    大夫把了一会脉,先是把了左手一回,接着又换了右手。

    把完了,又捋着胡子想了想,开了一副方子,说道:“一天两顿,最多一个月就好了。”

    喜宝接过方子,瞧了瞧,只见上面都是些休养的药材,就问大夫:“请问大夫,我家少爷是……?”

    话还没说完,大夫摇摇手,笑着说:“不碍事,不碍事,这病休息几天就好了,再吃着药,管保无事。”

    说完又想起了什么,凑在喜宝耳边说道:“待会你再去买瓶金疮药替他擦擦,还有后面也清理清理,也就没事了。”

    喜宝听到这里,也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付了诊金,道了谢,便送大夫出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诶…跪求小天使们支持,后面章节都个位数了orzzzzzzzzzz跪求个位小天使们支持qaq诶多……那个,人设逗比系列还需要两章后,才会开启(噫你连自己的文都记不住嘛)窝忘记了…还以为这张就会开逗比人设……,不过还是请大家支持orz!!!

    ☆、移情男风

    冯渊躺在床上休息了一会儿,听见耳边乱哄哄的,也就被吵得醒过来了。

    一睁眼,只瞧着离他最近的福宝握着他的手,哭的就跟个水人一般,眼睛又红又肿。

    脑袋还是有些晕晕的,但周游九天的思绪已经全都扯回来了。

    自己当时在车里也想了好久,若是照实说,自己被人下了药,然后又被五个男人给强了。且不说李叔他会不会揪过福宝狠狠的打上一顿,就算告到衙门里,估计也没个什么解决了,见那些人衣着光新的,一定不是普通人家的公子哥儿。

    若是自己家这么没头没脑的告上去,被他们压了下来,家里的人在咽不下这口气,不但自己没脸儿,也许那些人还不知生出什么坏心呢。

    想到这儿深深的叹了口气,这口呃恶气就这么咽下去吧,冯渊想。

    不过……他们还算有点良心,至少帮自己把衣服穿好了,要不自己起来,扑腾半日也不一定能套好里衣。

    思忖到这儿,在细瞧瞧福宝,也着实可怜的很,自己脑袋不灵光,倒害的福宝跟着受苦,心里多少有些过意不去。

    那人说是给自己通报的小厮,八成是要稳住自己的,自己怎么就这么蠢,居然真的信了他了。

    福宝见他醒了,“哇——”的一声又扑了过去,趴在他身上抱着他直哭。

    睡了一觉,又觉得嗓子干涩的厉害,将近一天没吃饭,又累了那么长时间,身子早就软成一团了,不过脑袋倒是清楚了许多。

    福宝猛地扑了上来,扑通一声压在了冯渊身上,像八爪鱼一样紧紧勒着冯渊哭。

    冯渊只觉得肋骨都被他压断了几根,一动又牵扯到了下身的伤口,痛的“嘶——”了一声。

    福宝这才觉得自己压到小少爷了。

    立马跳了起来,擦了擦泪,呜呜咽咽的说道,“少爷,我对不起你,呜呜,少爷,都怨我,都怨我,呜呜……”

    冯渊被他勒的浑身都发疼,本来想要口水喝,张了张口,喉咙却干得说不出话来。

    身子软的没力气,歇了半天,冯渊才试着抬起手,指着桌子上的茶壶,做了一个口型,“……水。”

    福宝会意,立马跑过去,倒了一杯水,递到冯渊唇边,冯渊凑近了呷了一口茶。

    缓了一会儿,润了润舌,才觉得好多了。

    福宝以为他不喝了,将要把茶杯送回去,冯渊又捉住他的手,凑着又喝了一口,直到一杯茶喝完了,才又躺下。

    李叔等家人忙着问到底怎么了,怎么弄成这副样子回来。

    冯渊苦笑两声,也没说话,脑子里却飞速的转着,想着怎么解释才合理。

    顿了半晌,才张口说道:“也没什么,路上有个人请我去吃酒,我就随着他一起去了。谁知道他又起了别的心思……”

    说到这里,冯渊又正了正神色,努力的做出个无所谓的表情来,笑了两声,又道:“谁知道他又起了别的心思,把我领到客栈里……给那个了……”

    李叔急道:“哪个了?!”

    冯渊吐了吐舌,道:“就是……那个了……”

    李叔急的直跺脚,撸起袖子,青筋都暴起了,骂道:“小少爷你告诉我,到底是谁!看我老头子不扒了他的皮!”

    冯渊见他动怒了,也顾不得身上的疼痛,连忙撒着娇安慰了半天,只说开始是有些不愿意,后来也愿意了。

    李叔拗不过他,只能闷闷的回去休息了。

    冯渊见他怒气冲冲的回去了,又打发人去安慰了一场。

    李叔夜里翻来覆去的想着大半夜,才想通了:如今好男风,也不是什么大事,况且着小门户的还好,听说大门户的还专门养着许多清秀的男娃娃了。

    想到这里便宽慰了,到下半夜,也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药炖好了,喜宝从厨房里端着药走了过来,坐到床边。

    拿起一个软枕垫在冯渊身后,又小心翼翼的扶他起来,捧过药,一勺一勺的吹凉了,喂给他喝,边喂边小声的问:“你不见得是愿意的吧?”

    冯渊嘿嘿笑了两声,也不说话。喜宝见他不愿说,也不再逼问他。

    喜宝舀了一小勺药,吹凉了送到他唇边。

    顺着喜宝的手,将要喝药。

    但凑近了,草药的腥苦味道,迫不及待的先涌向鼻子里。

    冯渊皱着眉,把头扭到一边,道了声“难闻……,不想喝。”

    喜宝又把他的头扳过来,将那勺药又凑到他唇边,冯渊又固执的扭过头,来回几次,拗不过喜宝,只得转过头来,去喝了一口。

    刚入口眉头都快皱到一起了,吐舌道:“好苦……!

    喜宝又舀了一小勺,送到他唇边: “良药苦口,这样才好得快。”

    冯渊皱着眉,苦着脸,只能顺从的喝完了一整碗药。

    喜宝又忙去倒了一杯茶,递给冯渊。

    冯渊接过,大口大口的喝着,含在嘴里,“咕噜咕噜”的簌了几次口,才吞下去了。

    茶香缓解了残存口中的药味,漱了口才感觉舒服了些。

    这边福宝准备好了洗澡的用物,忙忙的跑过来,告诉了喜宝。

    开门见了冯渊,还是很歉疚,低着头,小心翼翼的走到旁边垂着手慢慢的踱了过来,也不敢大声说话,迈了进去,在门口扭扭捏捏的说了句:“东西都备好了。”又马上转身打算跑出去。

    冯渊叫住他,喊了声:“福宝。”

    福宝听见冯渊喊他,眼圈不禁的又红了起来,回身低着头,也不说话,垂首立在外面,那副可怜巴巴的样子,让人心疼的很。

    冯渊唤他过来,推辞了几次,架不住冯渊的软磨硬泡,只能慢慢的又走了过来。

    冯渊握住他的小手,安慰道:“没事,我也是愿意的,不是逼着我的,况且是我跟着人家去的。”

    福宝依旧萎靡不振的样子,冯渊又劝了几次,才好些了。

    喜宝抱起冯渊,福宝身后抱着一叠衣服随在喜宝身后。

    福宝慢慢的给冯渊解开衣带,刚解开“哗啦——”一声轻响,掉出了一叠子银票来。

    福宝好奇的捡了起来,望着冯渊。

    冯渊抓抓脑袋,想了想。

    自己早上出门的时候只带着一些碎银子,并没有揣银票。

    这银票……难道是……

    福宝望着冯渊,见他也是一副不解的样子,遂又低下头,数了数,整整有一千两的银票。

    数完了,瞪大眼睛望着冯渊,又望望喜宝,说道:“整整一千两银票……”

    喜宝接过来,也看了看,又望着冯渊。

    冯渊瞅着那叠银票,狐狸眼弯弯的笑着:“果真春宵一刻值千金。”

    喜宝轻轻的拍了他脑袋一下,冯渊也不在意,从喜宝那里抢来银票,举得高高,继续嘿嘿笑道:“你们看,少爷我值这么多呢!”

    福宝望着他那开心的神情,也不禁的“噗嗤”一声笑了。

    冯渊拍拍手,笑道:“笑了就好了,你不笑,少爷我也伤心。你一笑,少爷我也开心。”

    福宝轻轻捏了他脸一下,笑道,“真真少爷这嘴,最会讨人笑了。”

    喜宝见他们都好了,也释怀的舒了口气。又忙着帮冯渊解衣裳。

    等到衣服都褪去了,冯渊身上的伤才露了出来,胳膊上,胸膛上,腿上,大腿内侧,遍布着青紫的痕迹,颈间的的齿痕和吻痕也不浅,满身狼藉,惨不忍睹。后/////////////穴和大腿内侧附近还有隐隐的血迹和干涸了的白渍。

    福宝看到这里,忍不住又开始擦起眼泪,喜宝的脸也越来越黑。

    福宝又扑在冯渊身上,抱着他哭:“少爷,这哪里是你愿意的!是不是他强你的!要是是,咱们现在就去报官!”

    喜宝还是黑着脸:“就算是强的,报官怎么说,说是咱们家少爷被人强了,强完了又塞上一千两银票在怀里?传出去了,我们少爷还做人么……”说到这里,才后悔自己鲁莽,失言了。

    福宝又低下头,默默地哭着。

    喜宝这时候不知怎么办了,一边是少爷,一边是福宝,真是两难,又后悔自己没经过脑子就直接说出来的话。

    冯渊拍拍他们俩的肩膀说到:“没事,少爷我真是自愿的!”说完脸一红。

    正了正神色,继续昧着良心说道:“其实感觉中间还是感觉蛮舒服的,就是后来痛……”

    但是其实却是难受的厉害,见福宝还是哭着,冯渊又不忍心,劝了好久才止住了。

    只说是挺舒服的,说舒服了还赚了一千两,真是一举两得。

    逗乐了一会儿,福宝才好了。

    喜宝见他们好了,也放下心来。

    便把冯渊翻了个身,要替他清理后面,冯渊吓得立马捂住屁股,叫道:“你要干什么!”

    喜宝无奈的看着他说:“帮你清理,留着会生病的。”

    冯渊捂着屁股,小声的说:“我自己……不行?”

    喜宝扑哧一声笑了,说道:“反正我们早就都看光了,现在还害怕这点不成?”

    冯渊还是有些不好意思,推托了几次,冯渊不情愿的撅着屁股,捂着脸让喜宝清理了。清理完了,福宝又帮他上好药,才睡着了。

    过了一个多月,冯渊满血的恢复好了。

    这几日闲在家里,无非是翻翻书,喝喝茶,赏赏花,吃吃点心,百般无聊的很。

    冯渊天天不是倚在床上就是趴在桌子上,于是在这种枯燥乏味的环境下,冯渊渐渐的开始有些改变。

    “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这句俗语对冯大少爷来说,却是行不通的,如今不仅身子恢复利落了,而且还生出了几分别样的兴趣来。

    细细想着一个月前的风流事来,冯渊的小心肝儿扑棱扑棱的直跳!

    连他自己都觉得自己可怕,居然真的开始怀念起来。

    而且还莫名其妙的想再尝试一次……!

    冯渊男,爱好男,芳龄十五岁。

    恋上了男风,从此一发不可收拾,走上断袖的不归路……

    作者有话要说:  恩以下就是逗比人设了,窝本来想撸爽文,但是好像变成了雷文……跪求各位大爷的支持orz!!!跪求支持!!!跪求评论和收藏qaq……

    ☆、性格大转

    金陵城内,出了个美若天仙的少爷。

    街头巷尾里充斥着各种小道消息,其中不乏有人经常谈起的就是冯大少爷。

    人品风流,长到十九岁,酷爱男风,最厌女子,被他那双狐狸眼扫一眼,就能把魂儿勾去呢。

    冯渊穿着一身华丽的金色的衣裳在金陵城内乱游荡。

    用他的话来说,也只有这金色才能衬出他的雍容华贵来。

    不过这大金的颜色,套在他身上倒是合适的很。

    眉清目秀唇红齿白,那双细长的狐狸眼,眉角眼梢还带着淡淡的嫣红,再配上大金色,亮的叫人睁不开眼。

    冯渊摇摇的在街市上走着。

    心里跟抹了蜜似的,正要再去街上再挑几件鲜亮的金色衣服,过些日子好去会相好的。

    冯渊与他的相遇,完全是一个大写的心机婊。

    那日,冯渊在街上逛着,正巧瞧见从对面人堆里过来的一个男子。

    茫茫人海中,那男子格外地醒目,冯渊一抬眼就瞅见了他。

    那男子生的星目剑眉,面相上来看,也是有些英俊的。

    那深邃的眼睛,那微微勾起的嘴角,那带着八分冷酷的表情。

    就像是月老手里牵着的红线,紧紧地缠绕在冯渊的心坎上,看的冯渊口水直流。

    再把目光往下移移,嗳哟,那伟岸身材正戳中冯渊的小心脏。

    人堆中那男子威风凛凛的迈着大步走着,在冯渊看来,简直像是自带发光技能!浑身都金光闪闪,比自己的小金衫都耀眼。

    冯渊的那双狐狸眼也跟着倏地精光爆发,亮了起来。

    柔柔的摇了两下扇子,行了!就他了!

    一时间,便色////////////////心大起。

    待到那人走进了,冯渊一步三摇扭了扭屁股,假意撞了上去。

    刚贴上那宽广结实的胸膛,嗳哟,和自己想的一点都不差,甚至还厚实。瞬间心花怒放起来,一黏上就不想撒手了。

    黏了一会儿,咬着牙转念一想,要是钓到了以后就可以抱个够了,只得又硬着心,离开了那胸膛。

    脚往旁边一扭,“嗳哟——”一声娇嫩嫩的轻呼。

    假装摔倒,侧坐在地上,两只细长的狐狸眼泪汪汪的望着那个男子,又紧紧咬着那樱红的朱唇,一副委屈可怜的模样。

    其实冯渊不知道的是,那男子也早就远远地瞧见了冯渊了。

    人堆里穿的闪闪发光,像只金孔雀似的扎眼。

    一步三摇,人家是步步生莲,冯渊的是步步生情。

    那小碎步,一脚一脚都踩在男子的心坎上,蜜甜蜜甜的。

    正想着呢,这时候冯渊恰好又撞在了他的胸膛上。

    又低头一看,冯渊坐上地上,眨巴着那双狐狸眼可怜巴巴的瞧着他。

    心神早被他那双细长的狐狸眼都迷走了,直勾勾的眼睛一眨也不眨盯着冯渊瞧。

    冯渊瞧见他愣了神了,动了动玉腿,又“嗳哟”一声,伸出葱白十指按着脚踝处,咬着小嘴唇,那副神情让人疼惜的不得了。

    男子被他嗳哟一声早就酥了骨头了,魂儿早就不知飞在哪儿了,哪里还想着扶起冯渊。

    冯渊望着他,又用袖子拭了拭泪,娇嗔道,“你是扶不扶了?我的脚被你撞崴了,你这是要让我坐在这里一天么?”

    男子这才反应过来,嘿嘿傻笑两声,蹲下。

    见冯渊正捂住脚踝处,男子便伸出手,小心翼翼的替他揉着,揉着揉着又揉上了小腿上,一边又问道,“小美人,怎么样了?”

    冯渊拍掉他的狼爪,柔声蜜意的道,“人家是崴着脚了,又是撞着腿了,你这是在摸哪里了!”

    男子又嘿嘿的傻笑着,替他揉了好一会儿脚。

    冯渊满脑子里想的都是他那宽广结实的胸膛,见他好久没动静,有些着急。

    又拉住他的手道,“你果真是要我坐在这里一天么,这么半天只顾着揉了,都不扶我起来!”

    男子点点头,会意。

    一只手伸在冯渊的腋下,另一只手穿过腿弯处,立马打横将他抱了起来。

    冯渊心满意足的贴上胸膛,享受公主抱的乐趣。

    又伸出手那男子的胸膛上揩上两把油,心里吃了蜜似的甜。

    宿花眠柳之后,冯渊才知道男子叫何大胆,早已成亲了。

    别的事何大胆倒是没有再说,冯渊也没再问。

    冯渊对成不成亲并没什么在意的,“人生在意须尽欢”,冯渊觉得只有这句诗,才真真说的是人生在世的最大乐趣。

    拿着那双狐狸眼,抬眼往上一瞧,见何大胆还没醒呢。

    狐媚一笑,又伸出两个爪子把何大胆的胸毛系成两个小辫,娴静与粗犷的完美结合体,冯渊微笑着点了点头。

    满意!

    又窝在何大胆怀里睡了一场回笼觉。

    但是冯渊不知道的是,何大胆名字叫大胆,其实胆子比兔子还小。风吹起草来,动了一下,兔子还没跑呢,何大胆早就冲出二里地了。

    那身既结实又健壮的肌肉,长在何大胆身上,根本就是摆设!

    冯渊冉冉的走在街上,想起那日撞来的桃花,想起那何大胆的勇/////猛不禁早就红了脸,笑弯了狐狸眼。

    这时候,恰巧路边又跑出了个醉汉来,使出吃奶的力气朝着冯渊那边喊了一声“哎!”

    冯渊猛地被这震耳欲聋一声唬了一跳,伸出细长的小手指掏了掏耳朵,才慢吞吞的转过身去。

    只见人堆里冲出一个醉汉来

    二话不说,指着冯渊那张媚脸,就大声骂道,“不要脸的下流娼妇,就那么喜欢男人吗!你爹生了你这么个儿子来,不是天天让人当女人用的!既然那么喜欢,就让大爷我来帮你爽爽!帮你贴一炉子的烧饼!”

    这郑天刚其实早就把心思觊觎在冯渊身上了,只可惜这小子从来没正眼瞧过他一眼。

    光顾的和西街那家的何软蛋在一起油油腻腻,他看着心里就来气。自己哪里赶不上那何软蛋了!

    这次借着酒胆,一瞥眼瞧见金孔雀往这里来了,郑天刚“嗷”一嗓子喊住了他。

    冯渊抬眼往那边一瞧,原来是有名的泼皮郑天刚,这郑天刚天不怕地不怕,唯一怕的就是家里的娇娘子。

    冯渊白了他一眼,被人在众目睽睽之下指着大骂,心里着实有些气,但也不好当面发作。

    想起这郑天刚虽是没什么大本事,但是听说他们家在京里又不少的门路,免不了要压下性子来。

    身后的福宝一错眼,自家少爷就跑没影了。

    正巧走到这里,见街上众人自动围成了圈,忙凑上前去看,接着又听见那醉汉郑天刚指着他家少爷脊梁骨在那里骂呢,一时间小宇宙爆发,撸起袖子就打算上去教训他。

    那郑天刚生得也是虎背熊腰的,但福宝见他喝的醉意八九分,摇摇晃晃的歪在那里,自然胆子也就跟着大了起来了。

    撸起袖子刚要冲上去忠心护主,就被冯渊伸出的柔荑给拦了下来。

    又优哉游哉的从怀里掏出那副绘着大红牡丹的金粉纸扇推开,扇子上不知那位清客相公,秀才文人用好看的瘦金体工工整整的提着一句诗,“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

    冯渊最喜牡丹,和金衣衫一样,这种花才能衬出他的国色天香来。

    展开扇子,遮住人面桃花,又弯着一双细长的狐狸眼含情脉脉的望着他,压下心头怒火,细着嗓子,娇娇滴滴的回道,“小爷我就喜欢被压,怎么着了,你也不拿个镜子瞧瞧自己的样子,也配得上爷我殷勤的往上贴么,说这话,也不怕闪了舌头?”

    本是骂人的回话,但一从冯渊那张朱红薄唇里出来,就变了味道,不知不觉之间就添上了十二分的媚气。

    郑天刚傻乎乎的瞅着冯渊,早被他那双媚人的狐狸眼,娇滴滴的语气勾去了心魂,只顾着傻笑了。

    本来气的是瞧何大胆那小子不知道哪里的桃花来了,居然和金陵三绝之一的冯大公子勾搭上了,又加上在家里受了那恶婆娘的一顿气,心里就有些不快,到酒馆里借酒消愁来着。

    他郑天刚比起那小子来,要钱有钱,有身段有身段,为啥这冯美人就瞧不上他呢。

    这天喝了点酒,正在路上扭的七晕八素的,一抬眼,正好瞧见人堆里穿的金光闪闪的冯渊,仗着酒气,平日里没敢说的话就嘟嘟爆豆子似的来了一大段。

    冯渊果真抬眼瞧他了,单看他一眼,不仅看他了,而且还跟他说了好些个话。

    瞬间就被那双细长的狐狸眼盯得浑身酥软,哪里还有空想别的。

    自然也没听见后面拿着镜子照照那些的话,光是冯美人和他说话了,心里早就乐的开花了,哪有功夫去理别的。

    郑天刚傻笑了一阵。

    冯渊摇着扇子,冷眼瞧着他。

    郑天刚还是傻笑。

    冯渊见他喝的烂醉,傻了吧唧似的直勾勾的望着自己,皱着一张红脸乱笑着,自己说他也不知道还。不禁的想叉腰,仰天大笑三声,哈哈哈!

    作者有话要说:  咦…本来还有四个收藏,怎么掉了一个……

    是因为窝说爽(lei)文路线吓跑了一个小天使么qaq……

    本来点击就少了,简直心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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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娇娘骂街

    虽最喜风流,但是冯渊是个有节操的人,在这种事情上可是很有原则的。

    不喜欢的就算把金山银山,把国库里的钱都搬到他家里来,他依然不会正眼瞧上一眼。但要是他看上了,就算往外倒贴钱,也要跟人家好。

    早些年就是。

    一个是砍柴的樵夫,另一个是凭借一张俊脸在街边口信口开河吹牛不不用打草稿,闭着眼睛都能扯出谎的刘半仙,冯渊一人贴出一千两,两个人总共加起来好了还不过一个月。

    李叔见着白花花的银子被自家小少爷直往外搬,气的跺脚,“小少爷,你以为咱们家的钱是大风刮来的?”

    冯渊扭扭身子,转了过来,笑眯眯的弯着狐狸,也不说话,依旧往外搬着银子。

    李叔也只能急的干跺脚了。

    冯渊瞧着郑天刚傻楞在那儿了,自己一句话就把人定住不动了。

    心里早就乐开了花,古有诸葛亮连孙权抗曹操舌战群儒,今有他冯渊媚言一语定泼皮。

    摇了两下牡丹扇,薄唇粉面,柳眉上挑。

    第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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