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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0

    随风 作者:堂桂花

    ,难以揪到他太大的把柄。想要真正扳倒他,除非他丧心病狂的要去谋逆造反,可是南疆与大洪皇都万里迢迢,他再蠢也不会干那事啊!”

    陆人杰想了想,“除了谋逆,倒还有个罪名可治他於死地。”

    “快说来听听。”

    “翻旧帐!你还记得当年陛下御驾南征时,曾经遇刺过的事情麽?若是能证明那次的行刺是一个圈套,你说皇上还会对果诺怎样?”

    是哦,江陵眉头一皱,自己怎麽把此事忘了?

    当时宣帝陈景琰亲率大军南征,却不料初战便给人行刺,几乎要了性命。後来才有果诺出卖勒满,继而投诚等事发生。

    正因为宣帝受伤,军中上下才达成一致意见,尽快结束战斗,所以才选择相信了果诺,而不是将南疆夷为平地。

    後来战争结束了,朝廷也曾经多方查探过行刺之事。果诺当时就交了几个珞龙族的勇士出来,说是他们听了勒满的命令,胆大妄为,行刺了皇上。

    但是此事宣帝是不信的,众所周知,珞龙族最擅用毒,如果真是勒满下令,兵刃上的毒一定是一刀致命,断无活路。可他中的毒居然给解了,这就太不正常了。

    但当时他身受重伤後,军中大将们已经和果诺达成了协议,为了不让百姓遭殃,只能接受了这一解释,了结了此案。

    所以包括前任的镇南大将军陈景|在内,江陵在上任之初也接受了一道密令,要追查当年的真相。

    江陵不知其中关窍,只是来前,哥哥尉迟睿私下告诉过他一句,皇上可是恨毒了那个刺客,非要将他置之死地而後快。自己若是能抓到那人,皇上一定龙心大悦。

    原先江陵一直忙著,没空过问此事,现在陡然听陆人杰提起,不觉眼前一亮。

    既然当年勒满谋逆一事大有蹊跷,那果诺也未必没有行刺做戏的嫌疑,若是能证明他和那刺客有所关联……嘿嘿,这位果郡王也算是做到头了!

    “人杰,真是谢谢你!”江陵一下子又找著方向,心情大好,“对了,你真不走了?”

    春药案件已了,他再次提及让他回京之事,可陆人杰说要考虑考虑,故此现在问起。

    “不走了!”陆人杰呵呵一笑,“昨儿接著我爹的家书,把我大骂了一顿,说既然来了,就让我在这儿好好干几年,免得让人说咱们世袭的御前侍卫都是花架子,吃不得苦的。我要是现在就回去,老爹非揍我不可。我自己也想通了,咱们身为武将,在御前虽然风光,却比不得军前来得威望更高,这回我就踏踏实实的守几年边关再走,也别让人落了话柄。”

    江陵哈哈一笑,“那咱们好兄弟,就在一起好好干几年!来,咱们赛马吧!”

    “行啊!我可不会让你了,走!”

    朗声大笑中,两匹骏马如闪电般冲了出去。

    被他们远远抛下的马车里,听过他们谈话的花铃,目光却异常复杂。里面有惊讶,有权衡,有忐忑,还有几分莫名的兴奋之意。

    回到将军府,江陵颇为如何安置格雅和花铃费了一番踌躇,还是陆人杰给了他个建议,“不如就安置在慎刑司内,果诺他们刚走,那儿反正也是干净的,还是府中看管最严密的地方,将她们安置在那儿,谁也不敢乱打听。”

    江陵觉得有理,便依言安置了她们二人。只是吩咐一应铺盖被褥,饮食供应都要最好的,还命青苔无事常来探视,免得她们受了委屈。

    又等军医前来,替格雅诊治,确认无事後,江陵这才放下了心,又让他顺便瞧瞧花铃,但花铃却忸怩得很,执意不让人瞧,也就罢了。

    折腾完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儿,回到房中,他也已经很累了。白勇早就伶俐的准备好了饭菜和洗澡水。

    吃饱喝足,把自己洗涮干净,江陵倒在床上的时候还在想,要怎麽去查当年的刺客一事。忽地,帐边人影一动,是勒满来了。

    他方才也去洗了个澡,刚把头发擦干,身上只松松套著一件暗红色的薄纱长袍,带著一股清新的花香,闻之便让人心旷神怡。

    江陵心头其实是有些愧疚的,正想跟他打听打听当年的旧事,表现一番,却见大叔站在床前,不声不响的就将床头的蜡烛吹熄,然後将身上唯一的长袍解下。

    借著透进窗中的月色,江陵分明瞧见,他那里面,竟是一丝不挂的!

    接下来的事情更让江陵诧异万分,一惯别扭的大叔居然就这麽浑身赤裸的爬上床,掀开被子,主动解开他的裤绳,温柔的用双手服侍起他的欲望。

    江陵受宠若惊,急急伸出手去推,“不必这样的!”

    勒满的动作滞了一滞,然後,事情进一步往诡异的方向进展而去。大叔他!他居然用嘴含住了江陵的欲望,笨拙但小心的用唇舌进行爱抚。

    这一下,江陵要是再没反应就不是个男人了。

    欲望被温热的口腔包裹著的感觉是如此之好,好得让他很轻易的就深陷进去了。

    勒满感觉到他欲望在嘴中逐渐硬挺,越发的卖力吸吮起来,唇舌半点也不嫌弃的细细在柱身上描摹,在顶头处顶弄,连下面的两个小囊也没有被忽视,一一温柔以待。

    一股股热力不断从下腹往全身流窜,激得人热血沸腾,很快便进入状态。

    只是大叔,此时却要命的把唇舌从那最需要爱抚的地方拿开了!

    江陵震愕又欲求不满的刚要出声指责,却见勒满,分开双腿,跨骑在了他的身上,扶著他的硬挺,对准自己的後穴,慢慢的坐了下去。

    他的後穴里,分明已经抹了香油蜜脂一类的东西,所以进入得不太艰难,但到底还是太紧了,勒满眉头紧皱,紧咬下唇的模样显得有几痛苦。

    但是,很撩人。

    江陵没有动,著迷的看著大叔这样为了他而隐忍著的表情,强忍著一插到底的欲望,等他自己慢慢的坐下去。

    然後,慢慢的摆动起腰肢。

    然後,将他的双手拿起,放在他的乳晕和欲望上。等江陵熟稔的把玩起来时,大叔伸手揽过他的头颈,挑逗著他的唇舌,与之交融。

    孰可忍,此刻不可忍!

    江陵一个翻身,将他反压在床榻上,掌控起全面主动的攻势。

    沙哑低沈的呻吟毫不节制的从微张的嘴角逸出,如葡萄酒一般沈醉的红眸半阖半闭,魅惑之极。

    大滴大滴的汗珠从江陵额上身上落下,尽情挥洒在毫无保留向他敞开身体的大叔身上。而那双修长的双腿,也紧紧攀盘著江陵的腰,不知廉耻的无声索求著。

    两人翻滚著,纠缠著,如藤缠树,蝶恋花。江陵完全被情欲所主宰的脑子里忽地跳出一个词,被翻红浪。

    此时用来,当真贴切无比。只是这其中似乎多了点什麽,又似乎是少了点什麽。

    为什麽会出现这样奇怪的感觉?江陵不明白。可还没等他多想一会儿,便被大叔体内不期而至的痉挛送上了高潮。於是,脑中一个激灵,便什麽都忘了。

    火烧眉毛,且顾眼下。

    33

    发文时间: 5/7 2012

    最近,府里的人都看得出,将军心情很好。不说话唇边都含著三分笑,纵是要批评人也是和颜悦色的,断不会让人下不来台。

    至於他心情为什麽这麽好的原因,别人不清楚,白勇却是知之甚深的。

    趁著午後没事,有些心疼的给勒满捶打著腰肢,“大叔,要不然我晚上跟少爷说一声,你们暂时分几天房吧。”

    自从勒满和江陵同居一室後,几乎每天早上他都要替他们换洗床单被褥。他倒是不怕辛苦,只是瞧见勒满白日睡的时间越来越多,吩咐他熬的汤药也从一日一碗加到一日三碗,就知道大叔於房事上必是极吃力的。

    “谢谢,不必了。”勒满倦得连眼睛都睁不开,淡淡应著,又想睡过去了。

    起初几日,他还强撑著自己做清理工作,到後来竟睡在浴桶里,要不是白勇细心,发现得早,溺毙在浴桶里都很有可能。

    於是,他便不再拒绝白勇每天早上在他洗澡时进来帮忙,用过早饭之後,先补个回笼觉。等到午饭过後,这个体贴的小厮还会替他捶打捶打酸痛的全身,让他解解乏,再睡一觉,等到晚上才有精神应付江陵的索求。

    见勒满实在没精神说话,白勇把满肚子相劝的话咽进了肚子里。

    他真不明白,为什麽明明大叔身体吃不消,还要这麽由著少爷的性子来?还成天给他吃那些补肾壮阳的药材,把江陵养得龙精虎猛的,每天晚上来折腾他。

    从前在永安侯府里,他不是没见过侯爷和庄公子恩爱,但两人再好也不会这麽无节制的沈溺於性事当中。

    尤其是大叔和少爷之间,也根本没有侯爷和公子那种两情相悦的深厚感情,不象是为了喜欢而做,倒象是在完成什麽任务一般急不可耐。不过白勇也不敢劝得太过,青苔说,两个人的事情,除了他们自己,外人是很难明白的。

    只是这天天看著,真叫他揪心。

    见勒满似睡得沈了,白勇这才住了手,把帐子轻轻放下,蹑手蹑脚的退出房间。

    待他走後,那红眸才微微睁开,向他的方向看了一眼,有一抹浅浅的感动。然後伸手取出袖中的小镜,照了照自己的脸。

    他们都未曾留意到,他眼白里那妖异的红最近出现了些变化。

    如果说从前是两团浓得化不开的粘稠,而今在情欲的灌溉下,就越发象一对晶莹剔透的水晶,水润动人,顾盼生情。

    但这还不够,镜子里的红眸与镶嵌在镜柄上,如鸽血般的红宝石还是有较大的差距。这就意味著,他还得继续这样夜夜纵情的淫靡生活。

    勒满低低叹了口气,将镜子收起,翻了个身,当真沈沈睡去了。

    他好累,全身就象被大象拆散又碾压过一样,那一股疲倦是从骨头缝里透出来的,由不得他逞强。

    虽然很不想承认,但勒满知道,自己毕竟是年纪大了,加上前几年被囚禁时损伤的身体机能还没彻底恢复,就这麽急於求成,身体肯定是吃不消的。

    但是这样也好,起码等到他完成使命的时候,就不必有太多牵挂了。

    砰砰,有人轻轻敲响了院门。

    正打著哈欠,准备回房小憩片刻的白勇过去开门,“谁啊?”

    “是我。”来的人是花铃,捧著一小碗凉拌野菜,礼貌的站在门口。在将军府休养了十几天,她的身体已经好多了。就是精神,表面上看起来也与常人无异。

    “格雅已经可以下地走路了,这是我们今天早上在後花园里采的一些野菜,用南疆法子凉拌了,倒还爽口,她就让我送一碗过来。我问过青苔总管,他说可以的。”

    自她们住进来之後,江陵怕惹人猜疑,便让她们平素都做府上婢女装扮,低调行事,就是在府内逛逛,也不打眼了。

    白勇听说这是女儿孝敬爹爹的爱心小菜,赶紧收了,又请花铃进来坐。可花铃听说勒满正在午睡便告辞了,“二回若是得了将军许可,我和格雅再来坐坐吧,不急於一时。”

    见她如此,令白勇觉得,这个女子实在很懂进退,有礼貌。

    正想关了门回去午休,可老天好似要跟白勇作对,诚心不让他休息,又有人来了。

    这回却是江陵,捧著一小筐新鲜之极的桑葚笑道,“这是咱们那些兵闲著没事跑去采的,我尝了几个味道倒好,便全打劫了来,给你和大叔吃著解闷。他人呢?”

    “在屋里睡觉呢!”白勇接了桑葚,心情好了许多。

    少爷说是给他吃,但其实还是关心大叔更多一点。这样酸酸甜甜的东西,是勒满最喜欢的口味。

    “方才花铃姑娘也来了,送了碗格雅做的凉拌野菜,她说格雅姑娘已经可以下地了,那什麽时候能让她们来见大叔?”

    江陵略一沈吟,“我下午带军医去看看她们,若是看不出什麽痕迹了,就让她来。你这些天可得留神,别说漏嘴了。”

    为了不让勒满担心,他撒谎说格雅是和努雄一起回去忙春耕之事了。勒满想著两族刚刚融合,春耕又是大事,肯定有许多事情要做,也没生疑心。

    “知道了。”白勇笑著应承,想想却还是多嘴说了一句,“少爷,大叔这些天可累得很。”

    江陵伸手大力揉搓他的头,笑骂了他一句,“猴崽子,说什麽呢!”

    “是真的!”白勇怕他不信,还特意道,“不信你进去看看,每天头一挨枕头就能睡著。您要不,还是跟大叔分几天吧。”

    这话说得本来准备送完东西就走的江陵又抬脚进屋了,“我进去瞧瞧。”

    白勇自然不会跟过去碍眼,去水缸舀了清水洗桑葚。洗的时候瞧那紫红色的累累小珠很是可爱,忍不住丢了一个到嘴里。

    唔……味道真不错,酸甜适口,再来一个。

    轻手轻脚进了房,江陵看著纱帐内阖目安睡的大叔,心头不觉涌出一股暖意。

    大叔最近对他的好,他是知道的。虽然没什麽甜言蜜语,但是在床上却对他百般迁就,曲意奉承。想让他做什麽羞人的事情他都肯做,想让他叫得多淫荡他就叫得多淫荡,简直可以说是任他为非作歹。

    每当下了床,江陵自己都觉得自己过分,但每每一上了床,他又忍不住更加恶劣的调戏大叔。

    也许这就是男人之间的感情?江陵不太明白。

    他只知道,自己将手放在大叔熟睡的脸庞上时,心里有一种难以言说的安定与踏实,好象两人之间建立了某种特殊的契约,连接起他们的骨和肉。

    从前在府上,听大哥说,两个人若是欢好过,那相互的眼神都是不一样的。江陵摸摸自己的眼睛,心想他的眼神此刻要是给大哥看到,说不定就能看出他们俩的奸情了。

    嗯……要不要告诉他们大叔的事情呢?江陵有些犹豫。

    “回来了?”勒满忽地察觉到身边有人,惊醒过来。

    给打断思绪的江陵很快一笑,“我就回来看看,给你带了点桑葚,这就走了。”

    “桑葚?”大叔迷迷糊糊问话的样子,很有几分可爱。

    江陵忍不住伸手捏捏他的脸颊,“我去给你拿。”

    装了一碟洗好的桑葚进来,勒满已经完全清醒了。只是仍不起来,躺在床上装迷糊。

    江陵也不知怎地,刚出去一趟,大叔的眼神似乎就变得有些不一样了,他说不出来那感觉,只觉得大叔慵懒的样子分外撩人了起来。

    赶紧按下心中蠢蠢欲动的意念,拈了一枚桑葚放他嘴里,“好吃麽?”

    勒满微微皱起眉头。

    “不好吃?”江陵正疑惑著,却见大叔冲他极其神秘的瞟了一眼。

    江陵忽地会意,笑著拈了一枚桑葚放进嘴里,然後俯身吻上他的唇,度到他的口中,“这样,可好吃了吧?”

    大叔轻轻嗯了一声,将那桑葚咬下一半,又用舌头推到他的嘴里,江陵不要,又推过去。二人这一来二去,就玩上火了。

    眼见这吻越吻越深,江陵心知不妙,但想拒绝偏偏拒绝不了。甫一离开,大叔就立即缠上,惹得他迅速火起。

    加大力度一把推开,江陵喘著粗气拒绝,“不行,我还有事呢!”

    大叔不说话,只用一双红眸幽幽的看著他,无言的诉求著。

    “妈的!就迟到一会儿吧。”江陵再不多说,三下五除二脱光衣服,钻进被里。

    白勇给这几番闹腾,弄得一点睡意都没有了。正想著江陵进来看过大叔,怎麽半天还不出来,却听那房间里又传出熟悉的呻吟。

    “把腿打开……屁股抬一点……”

    “唔……好湿……大叔,夹紧……”

    白勇听得面红耳赤,捂著耳朵就往回跑。但是不经意间,在经过他们的窗前时,看到不该看的场景。

    因是大白天,窗户开了半扇透风,从这个角度看过去,恰好可以看到床上露出来的一只雪白的脚。毫无疑问,那是只男人的脚,却养得没有半点粗糙,甚少走动的痕迹。

    此刻,那五只脚趾紧紧蜷曲著,往上跷著,竖踏在床尾的板壁上,似是在承受极大的负荷,不住的摇晃。

    白勇不敢再看,通红著脸冲回房,差点给门槛绊了一跤。一进门就把自己埋在被子里头不敢出来,满脑子都是那只脚在晃来晃去。

    他的下身,已经可耻的硬了。

    34

    发文时间: 5/8 2012

    青苔晚上回房的时候,瞧见院子里扯起了好几根绳子,晾著五颜六色的床单,随风招展,煞为壮观。其中有江陵他们的,也有自己和白勇的。

    有江陵他们的不希奇,最近他们几乎天天换,只是有自己的就很奇怪了。

    “不是前两天才刚洗过麽?怎麽又给翻出来了?”

    白勇明显的脸红了红,偏偏还要故作凶悍的瞪他,“给你干活你还这麽多话!我爱干净不行啊?”

    你爱干净关我什麽事?咱俩又没睡在一张床上。这话憋在青苔肚里,到底没问出来。只是心中却知道,肯定是发生了什麽变故,才惹得这小辣椒要洗床单。

    摸了摸下巴,他自会想办法查探。

    下午那一场短暂却又激烈的情事让勒满一直睡到晚饭前才被唤起,江陵兴冲冲的告诉他,“我已经打发人去通知尤金了,过两日就能接格雅过来。”

    他刚到慎刑处看了,格雅伤好得差不多了,但额头上的伤还有些印子。大夫让她再休息两天,配些去疤消印的药膏给她敷一敷,到时再相见,就看不出破绽来了。

    “谢谢。”女儿能来,勒满自然是高兴的。晚饭过後并不如平常那样就去洗沐做上床前的准备,而是提出想去後花园里散散步。

    “好啊,我陪你去。”难得大叔有兴致,江陵也很愿意在夕阳下牵著他的手走走。

    “我想一个人。”大叔有他自己的理由,“你在旁边一定会跟我说话,可我想一个人静一静,想想应该教格雅些什麽。”

    这个理由实在太过光冕堂皇,江陵拒绝不了。於是只能眼巴巴的看著大叔在院子里那一窝小!的伴随下,出了门。

    珞龙族不仅驱使毒物有奇招,驯养这些小动物也很厉害。平时里也不见勒满怎麽逗弄这些活泼的小!,但他只要吹几声口哨,这些小家夥就会很老实的围绕在他身边了。

    他嫌自己吵,怎麽不嫌这些小东西吵?江陵在心中感慨一句人不如!,有些跟踪大叔的邪恶欲望。

    咳咳,也不能算跟踪,只是走一条路散步,这总行了吧?

    关键时刻,白勇的一句话挽留住了他,“少爷,您这会子要是没事,就写封家书吧。上回那封还是年前寄前,这过年开张到现在,还没寄过一封呢!”

    呃……江陵汗颜了。

    他知道忙肯定不是借口,白勇批评得对,确实是自己疏忽了。

    “我这就写,阿勇,谢谢你的提醒,你和青苔要寄信回去麽?一起写吧,明儿我让人送走。”

    白勇当然要写,他早就写好一封了。只是江陵老不写,弄得他一直搁在箱子里,此时再看一遍,加上几句,给爹娘寄回去,免得让他们担心。

    可他刚提笔写了两个字,青苔进来了。

    “你来做什麽?”

    “我来问你一件事。”青苔的表情看起来认真无比,“我若是写信给公子,求他帮我向你爹提亲,他会不会应允?”

    轰!白勇只觉得全身的血一下子涌向头顶,话都说不利索了,“你……你你……你怎麽能做这种事?”

    “为什麽不行?”青苔一脸莫名,“你又没定亲,我也没娶妻,男未婚男未嫁的,碍著谁了吗?再说,要是我不快点下手,到时你爹给你在京城定下亲事怎麽办?所以我想了想,还是早点提亲算了。”

    “不许!我不许!”白勇从凳子上跳起来,拿笔作凶器,直指著他,恼羞成怒,“我不同意!”

    “愿不愿意在你,提不提却在我。”青苔凉凉的瞥了他一眼,转身似是要走。

    “你不许走!”白勇大急,想都没想就伸手将他拽住。

    却不料青苔一个反手小擒拿,迅捷无比的将他手腕扣住,使个巧劲把他往前一推再往後一收,很轻松的将白勇两臂交错,背对著自己困在了怀里。

    “你放开我!”白勇急得大嚷,脸红到耳根子。这样紧密的贴在一起,他脑子不知怎地,就又想起下午看到的那只雪白的脚,在眼前晃来晃去。

    “你要嚷就嚷,正好让少爷也来评评,有没有不许人提亲的道理。”青苔直接把话说到这里,倒是让白勇立即压低了声音。

    都是男人,他叫什麽叫?纵是江陵来了,丢脸的也只是自己。

    就这麽推著他,重又到桌前坐下,将笔换到右手,青苔抓著他的左手,强迫他和自己一同落笔,“要不就写在你的家信後面?省得又装一个信封。”

    白勇已经气得七窍生烟,“你到底想干什麽?”

    “别乱动,小心我强上了你。”青苔的威胁声音不大,但很有效力。

    白勇坐在他的怀里,屁股正对著男人欲望,要是再这麽扭来扭去,真的会擦出火来的。僵硬著身子不敢再动,白勇放软了语气,“你到底想要怎样?”

    青苔在他身後偷偷一笑,问了个问题,“你今天干嘛洗这麽多床单?可千万别告诉我是因为你勤快。”

    笑话!一个男人再勤快能勤快到哪里去?白勇是不懒,但大夏天也只是十天换洗一次被褥而已,怎麽可能在春天里就突然发这勤快风了?

    白勇脸又红了一红,终於如蚊子哼哼般说出实话,“我……我下午……看到了……”

    “看到什麽了?”青苔心中一动,把耳朵贴得更近。

    白勇窘得汗都冒出来了,却不得不附在他耳朵低声承认,“少爷下午回来了,我看到他们在床上……後来我……我就弄脏了……”

    虽然只是不太连贯的片言只句,但青苔已经基本明白了,挑一挑眉,复述一遍,“那就是说,你偷窥少爷和大叔行云雨之事有了反应,回到房间便自己摸鸟摸到爽,然後把床单弄脏了。为了掩饰你的罪行,就把我的床单也一起洗了,是也不是?”

    “什……什麽偷窥?他们没关窗,我又不是故意的!”白勇恼羞成怒,梗著脖子辩解。只是底气到底不足,没那麽理直气壮。

    “那你肯定也听到他们做的声音了吧?”青苔继续坏心的问。

    白勇面红耳赤,头埋得极低,大叔叫得那麽响,他听不到才有鬼!

    “那你觉得,他们做得爽不爽?”

    肯定是爽的,否则哪来那麽大的劲,成天胡搞乱搞?白勇不敢想下去了,因为他发现自己浑身越来越热,那热度还不停的往下腹处汇集,耳边还不停的回响著那片嗯嗯啊啊的淫靡之声。

    “看著我。”青苔忽地将他快埋到地下的脸扳了过来,强迫他看著自己的眼睛。

    白勇也不知道为什麽,此时突然看到这张时常被他取笑的刀疤脸,竟然会有些口干舌燥,心脏也不受控制的狂跳。

    青苔脸上虽有道疤,但一点都不丑,还给他平添了几分男人味,很是令人著迷。

    现在,白勇明显就被迷住了,所以他看著那张脸一点一点的逼近,竟然丝毫脱逃不了。直到鼻尖碰到鼻尖,他才隐隐觉得有些不好。

    可是为时已晚,一张滚烫的唇贴上了他的,把他拖进一个未知的迷离的渴望的又畏惧的世界。

    勒满一人到了後花园,寻了个无人处停下。一窝子小!机警而又活泼的在他四周警戒,担当起哨兵的职责。

    他确实需要静一静,因为他居然在今晚的餐桌上吃到了花铃的手艺!这怎麽可能?她现在不是应该是在左僳族麽?

    但花铃是他的女婢,几乎从小就跟在他身边了,她拌的野菜勒满相信自己不会尝错,但江陵为什麽要骗他,说是厨子做的?

    难道本族并未如江陵所说,得到妥善的处置?还是说这其中有著什麽不为人知的秘密?

    忽地,有只小!发出吱吱的警戒声。勒满迅速招呼小!们隐到树後,见有两个巡守的士兵往这边说说笑笑著走来,原来是要小解。

    “哎,你说那慎刑处到底关著什麽人啊?这每日送饭送菜也就罢了,前些天我还看到有人送堕胎药进去,这可真是太奇怪了!”

    “别瞎打听!将军下了严令,不许任何人嚼舌头根子。对了,你小子怎麽知道那就是堕胎药?”

    “还不是我爹?家里又穷,还不知节制。从前我娘老让我去药店买这东西,还不跟我说是什麽。那股味道,我一闻就知道。好哥哥,你既知道缘由,就告诉兄弟一声,免得我成天胡思乱想的,还以为是咱们将军欠下什麽风流债了呢!”

    “去!别胡说,好了好了,我告诉你吧,你小子可不许外传。”

    “我发誓,就是告诉我老子娘,也让我天打雷劈。”

    “我那回跟将军去了固伦族交接,所以看到点子事情。那个南安郡王忒不是东西了!见要把珞龙族交给别人了,就指使手下将他们族中的女人全部轮暴了,就连从前疯子族长的女儿似乎也没放过。那小丫头的清白保没保住我也不敢乱说,只是头上却给撞了老大一个血窟窿,差点没命。将军把人接了回来,就放在慎刑处养著,那堕胎药就是给她们清身子的。”

    “那还真可怜!”

    “就是啊,所以你听到也就算了,别再往外传了。这也是珞龙族倒霉,谁让他们摊上那样一个族长呢?”

    两个小兵感叹著,很快走了。

    可是花丛後,有双红眸已经愤怒得快喷出火来!

    居然是这样麽?

    果诺,你真的好狠毒啊!侮辱了我不算,还要侮辱我们全族的妇人!

    江陵,你怎麽可以这样骗我?这是在拿我当傻瓜麽?还哄得我给你投怀送抱!

    重重一拳击下,却打在虚空里,绵软无力。但满腔的怒火却彻底燃烧起来!

    35

    发文时间: 5/9 2012

    散步归来的大叔似乎有些不高兴,问他却只说是累了,江陵很好心的搂著他没有动手动脚,可勒满却依旧挑逗著他的欲望。

    “这是怎麽了?”

    又是一番激烈的运动过後,江陵趴在他的胸前,还没他体内退出来。一面回味著高潮後的余韵,一面抚弄著他红肿的茱萸,却已经不再是撩拨,而是安抚。

    最亲密的接触,相互有一点异样的情绪都会很忠实的通过身体反而出来,虽然那信号也许并不明!,但江陵知道,大叔散个步回来之後,心情确实变得糟糕了。

    “没事。”被问得急了,勒满也还是淡淡的吐出这两个字。

    略略动了动酸痛的腰身,那已经疲软的分身便从他後穴里滑了出去,带出大片粘腻,他撑著身子想坐起来,“我去洗洗。”

    “告诉我!”江陵不放,再度把他仆倒。捧著大叔的脸,直视著他的眼睛,“看著我,说你到底怎麽了?”

    这算是关心吗?少自做多情了!大叔自嘲的想著,真正关心你的人不会什麽事都瞒著你。

    可心里到底是不舒服的,如果江陵对他只是贪恋肉欲也就罢了,为什麽还要表现出似乎有些情意的模样?

    那双红眸幽幽静静,曾经让江陵觉得很象南疆傍晚的红霞,绚烂迷人。可是此刻,他却觉得更象南疆丛林里深藏著的不知名朱果,兀自摇曳著,诱人来食,却不知有毒没毒,吃下去是生是死。

    “好想把你吃下去。”指尖轻触著他的眼皮,江陵不觉就说出自己的心事,“就从这里开始,一口一口的吞下去,吃到肚子里,就再不怕你藏著什麽心思了。”

    “听说人肉是酸的,你记得要吃的时候多放点碱进来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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