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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武侠]墨道长的拂尘——龙曜(89)

    那柄本只是雪白剔透的拂尘,在注入内力的那一刹那,像是被点亮的龙眼一样,瞬间流溢出金色的鎏光,就连一心想拿重剑拍死李安然这只地鼠的杨过都被这光吸引了注意。

    杨过眼睛一亮:浮沉银雪?!难道,是江湖神兵榜第二的墨道仙!

    他听过这把拂尘,更听过不少关于这拂尘主人的故事。多数是在大宋各地的贫瘠、受旱涝灾的地方听到的,都是对墨道长其人的济世仁心的忠心赞美,各种溢美之词令他记都记不过来。

    杨过顿时往后一撤剑,对还在拿金铃索想要卷回东方杏的小龙女道:姑姑,停手,咱们好像误会了。

    小龙女嗯了一声,纤细柔美的手腕巧力一抖,那漫天飞舞地如同九天神女霓裳一般的金铃索便乖顺地重新落回她的手中。

    李安然抱着东方杏在地上惊魂未定地使劲喘气,刚刚杨过那一剑差点就真拍到他脸上了,真是千钧一发。

    小龙女看着墨麒手里的拂尘,眼神一错不错。

    大概很少有女子会对灌注了内力后的浮沉银雪不心动的,那种美是一种仿佛能够震撼人心的惊心动魄,仿佛破晓那抹划破了黑暗的天光,仿佛乍然破裂的银瓶,不仅美,还带着能够镇魂夺魄般的气势。

    李安然把东方杏重新背回背上,从地上爬了起来,粗暴地捋开自己额前被打的凌乱垂下的头发,瞪向墨麒身边的宫九:这该不会就是给你送了诗经的那位吧?!

    第64章 四龄童案02

    从师父走的那一年开始, 太行观从没有一日像现在这般热闹。

    六个人一同踏入道观, 仿佛就连太清殿都显得狭小了, 更别提房梁上还挤着宫九的好几个暗卫。原本温度恰恰适宜的火盆反倒叫人觉得燥热了起来, 墨麒便去掉了些炭火。

    李安然怀揣着不能说出口的私心,把东方安带进了自己的卧房, 安置下来。满脸肃正地伸手把东方安披散在肩上的乱发一丝不苟地理顺了, 给他束在肩侧, 拘谨地退到一边端正地站好后,才搓了搓手指, 回味了一下好像还残余在手指缝间的发丝掠过的感觉。

    李安然:嘿嘿嘿嘿。

    柔软的,微凉的,顺滑的。

    李安然像被烫到了耳朵似的猛地抬起手,怼着已经火热的耳朵一阵搓揉。

    杨过已经很是自来熟地自己给自己倒了热茶, 一边给小龙女也塞上一杯捂捂手, 一边有些迫不及待地对熄了炭火, 踏入师兄屋内的墨麒道:久仰墨道仙大名!先前我与姑姑在各处游历之时,便时常听闻道仙的名号, 对道仙的仁义之举极为敬佩。

    杨过与小龙女自退隐江湖后, 夫妇二人也算是将大宋的山山水水都饱览过一遍, 过往时间在他身上印刻下的沧桑,被幸福冲洗掉了三分,将压在神雕侠沉稳之下的残余少年意气, 又重新翻了上来。

    此时的杨过, 虽断了右臂, 双鬓皆白,面上却是一派坦然潇洒,时不时间与小龙女对视的眼神里都是甜蜜蜜的幸福,往日的黯然销魂已经融化在了柔情蜜意里。

    抱歉,没有认出二位。我师兄十年独守太行观,除了物资补给,几乎不曾踏出太行山,故而不识江湖之事。我墨麒先给李安然解释了,等解释到自己的时候,卡住了。

    杨过倒是很机敏,立即给墨麒找了个台阶下:我知道我知道。道仙虽然名列江湖百晓生神兵榜第二,却从不求在江湖中扬名,每每出手,皆是为了办案。道仙心在百姓,不在江湖,未曾听闻我与姑姑的名姓,也是正常。

    墨麒不知该怎么接话,只沉默地垂头拨火炭。

    杨过笑了一下。

    若是墨麒这幅冷淡不语的样子落入其他人眼中,或许还会觉得墨麒不近人情,但杨过与性子清冷的小龙女共同生活了这么多年,对于这种性格内敛的人最是看得明白,墨麒此时只是因为自己的夸赞感到窘迫,这么低头拨炭的模样,倒有些可爱。

    这么看来,墨道仙其人确实内心赤诚,那些百姓们的传言应当没错。

    杨过笑了一下,有些顽皮,但又带着几分饱经波折后沉淀下来的成熟内敛:看来真是我和姑姑误会了。

    李安然终于从里室走出来:先别提这个吧,你们先说说,为何你们会来找东方杏?

    小龙女手中捧着热乎乎的茶,只看着杨过不说话。

    杨过肃穆起了神情:这要从三天前说起。

    我与我姑姑退隐江湖后,很少再回旧地重游。一来多半都是些不那么叫人高兴的回忆,二来,就算是有过高兴的回忆,世事难料,那些旧地最后也几乎都被毁了。

    在将大江南北都玩遍后,我们想着,其他地方便罢了,但我们得试一试能不能回到活死人墓就是我向姑姑拜师学艺时所住的地方。若是能进去,我们就索性彻底退隐江湖,就待在活死人墓里两人相守,共度余生罢了。

    临进活死人墓时,我们特地带了火.药,因那活死人墓门口被我们在躲避敌人时放下了断龙石,没有火.药,根本不能打开。可等到我们到了活死人墓口,却发现那断龙石,已经被人炸开过了。

    李安然和墨麒对视了一眼。

    什么人,会想要去活死人墓里呢?

    杨过道:我们开始时本以为是全真教的那些牛鼻子道士里,有对我们心怀怨怼的,故而上了全真教讨要说法。可他们却全然不认,并且说这段时间因为圣上降旨,要给国师准备授冠大典之事,全教上下一直忙的不可开

    墨麒微微睁大了眼睛:授冠大典?!

    杨过惊讶:咦?你不就是国师,难道你不知道哦!他意识过来,难怪他们和我说莫要声张,原来这是圣上给你准备的惊喜!

    墨麒的手抖了一下:这到底是惊喜还是惊吓,还得另说。

    杨过干咳了一下:不提了,不提了。他忍了一会,还是忍不住透露道,不过我觉得你真的可以期待一下,我瞧他们准备的还挺充分的虽然全程都一直拉着脸。

    杨过挠挠脸:不过,那群全真教的牛鼻子看见他的时候,不都是一直拉着脸的吗。

    李安然冷哼了一下:他们当然要拉着脸,我与我师弟都是正一教派的,和他们全真教算是两个路数,不是一家。

    那为什么要让全真教的人来准备这大典?杨过不由地发问。

    李安然拉长了声音道:为君之策,不可倚重,修帝王心术,需通平衡之道。全真教怎么说也是大宋如今第一国教,现在圣上要让一个正一派的人来当国师,当然不能把他们冷落了,总得拉着他们一起干,表示我也没有冷落你们,还是很尊敬你们的。

    杨过想了想当时瞧见的那一张张臭脸,忍俊不禁道:我看他们可没觉得自己受尊敬了。

    李安然哈了一声:做皇帝的只要表现出尊敬就行了,至于是不是真的,你感觉到没有,他可不管。而且全真教从王重阳死后一直在走下坡路,往后两代里出的人都是些什么歪瓜裂枣,圣上说不准也看他们不爽呢。

    墨麒皱眉:师兄,不可背后语君。

    李安然做了个捂嘴的姿势:我不说了,不说了。

    李安然小声嘟哝:小师弟管的比师父还严。到底谁才是师兄。

    杨过又被逗笑了一下。

    墨麒权当没有听见师兄的嘟哝,紧绷着脸问杨过,不是全真教的人做的,那是谁做的?你们可查到了?

    杨过道:我们来松溪,便是为了查这人究竟是谁。

    当时我们质问完全真教的人,就回活死人墓了,想看看里面的东西都还在不在。找了一圈,什么东西都没丢,只丢了几个装玉蜂浆的瓶子。可那瓶子里的玉蜂浆早就被我喝的精光了,要不然当时与敌人对战、放下断龙石逃出活死人墓之时,我们肯定会把它们一块带走。

    藏在棺材里的九阴真经也没有事。

    李安然一把捂住了耳朵:哎?哎?刚刚我听见什么东西了,风太大,我没听见。

    《九阴真经》这种能引起江湖纷争的东西,他可一点都不想沾上关系。

    杨过哈哈笑道:活死人墓都被人炸过一次了,我和姑姑当然不能继续把它留在棺材上,早已经毁掉那些刻着九阴真经的东西了。李兄,没事!不然,我也不会把这消息就这么说出来。

    墨麒陷入沉思:进入活死人墓的人,会是影子人吗?

    他缜密地考虑了一番,觉得不大可能。毕竟影子人不论再如何行动,都总是在暗处。他们不会想要暴露自己,那就意味着他们不能招惹江湖上名号响亮的豪侠。

    杨过与小龙女既然能被宫九知道姓名,又能将师兄李安然逼到那般境地,想必在江湖中有不小的名气。影子人应该不会想对他们出手的。

    再者说,那炸开活死人墓之人,取走的是玉蜂浆的瓶子。玉蜂浆确实是有疗伤奇效,但这效果,足以让影子人不惜暴露人前的可能,为此出手吗?

    墨麒在心里摇了摇头。

    有疗伤奇效的圣品还有的是,影子人没必要为玉蜂浆冒这么大的风险。

    杨过继续道:虽然说丢失的东西只是几个空罐子,但那贼子炸得可是我们门派的驻地!传出去,我们活死人墓的面子还要不要啦?所以我与姑姑就放出了玉蜂,想随着玉蜂追到此人。

    那人应该走了也不久,玉蜂一路带着我们,就追到了松溪。

    小龙女轻轻颔首:我们到了松溪后,本该跟着玉蜂一起找到那几个被人偷走的玉蜂浆瓶,找到那个小偷的。但在松溪镇门口,我们却意外地遇到了东方神医。

    杨过点头:没错。一开始我们还没认出来,要不是当时东方神医恰好被一群地痞流氓欺负,可能我们还注意不到打扮的和街边乞丐没什么两样的东方神医。

    小龙女的声音空灵好听,像是山间甘冽的凉泉,她轻声道:我与过儿想着,想办法治好东方神医,比寻找那几个空瓶子重要,所以就没有再跟着玉蜂,而是把东方神医带走,去寻了一处地方住了下来。

    杨过接着小龙女的话道:今天早上,我和姑姑出门,想要去买点早点回来。结果没想到东方神医在我们都不在的时候偷偷溜出了住处,我们买回了早点时,房间里空无一人。我与姑姑找寻了他半日,却始终找不到人。

    情急之下,我与姑姑跃上屋顶,本是病急乱投医,想四下看看有没有东方神医,却在江山醉一处厢房打开的窗户里,看见了挣扎着想往窗外跳的东方神医,还有使劲拽着东方神医腰带,不让东方神医往外跳的李兄,这便误会了杨过尴尬地看向李安然。

    李安然气死了:你们思想能不能不那么消极,你看到我抓着他不让往外跳,难道不应该认为我是怕他摔断腿吗?!你怎么会觉得我是偷他出来、想要欲行不轨的登徒子呢?!

    杨过轻咳了一声:啊这个,李兄啊。我说了,你可莫要怪我。当时你那个表情,确实挺像登徒子的,一脸心花怒放的

    李安然脑袋秃噜了一下,想起来那时候自己因为碰到了东方杏的腰,确实没忍住笑得有点荡漾,顿时辩解不下去了:我那是我那是嗨!反正就是你们眼瞎!

    李安然尴尬地眼神四下里乱瞟,突然一愣:哎,师弟。你带回来那个白衣公子呢?叫什么来着是叫宫九,对吧?

    你是问九公子么?小龙女淡淡地道,他去后院了,拿了三株香。

    李安然懵道:他拿香做什么?

    墨麒抿抿唇,想起之前曾与宫九说过的话:我曾与他说,我师父的墓就在我拜师学艺的道观之后,最大的那株松树之下。

    杨过猜测:九公子去后院上香了?

    李安然:什么?

    李安然差点原地跳起来。

    他与师弟的师父,和那个宫九又有什么关系?他凭什么上香?不对,他为什么要去上香?!

    等等,等等。这位九公子好像就是送师弟诗经的那个男人,照这么看难道他的猜测是真的?这、这九公子以后就是他的弟媳了,所以才去给师父上香?

    他正满脑子猜测,卧房门一开,冷风夹着雪,送进了雪白貂裘、缀镶珍珠的宫九。

    宫九掸去了身上的雪,其他什么话都没说,一上来就对着杨过和小龙女二人道:二位,想必现下误会已经解除了?

    杨过和小龙女刚点了一下头,宫九就接着道:很好。那现下,是不是该提一提赔偿的事情了?

    杨过呆呆张开了嘴。

    宫九走到墨麒身边,反手叩了叩墨麒的胸膛示意道:你们砸的那家酒楼,是墨道长开的。且不论那酒楼里的摆设、装潢、建造到底需要多少银子,单是那里面的酒你们可知道一坛四季酒需要多少钱?

    杨过闭上了嘴,心里一阵发苦。

    他当然知道,他自己也是好酒之人。

    那四季酒在大宋东南西北各地都传得沸沸扬扬,说是万金不换。他唯一一次喝上四季酒,还是托的东邪黄药师的关系,在黄药师那里分到了一杯四季酒。

    只可惜当时喝的时候,他一开始没当一回事,等到一杯入喉下肚才反应过来想要再斟一杯的时候,那四季酒已经多半进了洪七公前辈的肚里,最后一杯则在黄药师的手上,已经没他的份儿了。

    黄药师还叹道:玉盘珍馐值万钱,这酒值万金,不亏。

    小龙女低声问:过儿,很贵吗?

    宫九一脚踩住了又想开口说无妨的墨麒:当然,很贵。而且,不是一般的贵。

    小龙女很单纯地仰起头:我们一定会还的,要赔多少钱?

    杨过捂住了脸:姑姑

    宫九:要赔

    等等,这要怎么算。

    在算数方面向来苦手的宫九打了个手势,一直窝在道观屋顶房梁上的暗卫落下来一个,不知打哪掏出来的一个算盘,显然是早有准备。噼里啪啦打了一阵后,对宫九道:主子,我想这钱就是卖了十个神雕侠也还不起。至少,这个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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