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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武侠]墨道长的拂尘——龙曜(97)

    宫九道:既是如此,便把这玉蜂浆托放在师爷手上,让他带回府衙里去。对外,就说是府衙的人还不放弃,想要研究这玉蜂浆能不能再调配一番,解去痴毒。

    墨麒颔首:此计可成。

    黄药师道:另外,还得再给这偷玉蜂浆之人设下时限。若是就这么没有时间限制的干等着,说不定那偷玉蜂浆之人还会想着再观察观察。只有设下了时限,他感到时间紧迫,才能来不及细想,只能立即冒险来偷。

    墨麒道:不如就说,若是这玉蜂浆当真不能解毒,府衙之人也不想浪费这宝贵的疗伤之药,已经与神雕侠和小龙女约好,明天晌午便会还给二人。

    黄药师这才点头:此计大善。

    众人在府衙内空等了一整日。

    直到杨过和小龙女按照先前说好的,一路走入府衙,装模作样的和师爷寒暄、收起玉蜂浆,也没有人来偷。

    洪七公还是心里头不踏实:你们确定吗?你们就这么确定偷玉蜂浆的人就是那个幕后黑手了?可是,万一其实是这消息没有传出去呢?万一是那个偷玉蜂浆的人没有听到这个消息呢?

    杨过摇头道:不会的。那个偷玉蜂浆的人若当真还想要玉蜂浆,既然已经确定了玉蜂浆不在活死人墓内,那必然就在我和姑姑身上了。他在看到我与姑姑来松溪镇后,定然会暗中观察我们的,又怎么可能会不知道这消息?

    洪七公眼巴巴道:那就是说,我们已经确定了?那玉蜂浆之人就是幕后黑手,而他偷玉蜂浆就是为了解毒的?

    黄药师淡淡道:对。所以,不论他造出什么谣言来,所为的目的也只不过是掩盖他下范围的下毒的真实意图罢了。

    洪七公抠酒葫芦,感觉反正自己脑子是不够用了,同伴里其他人有脑子就够了,他只要问就行:那既然确认了他大范围的下毒就是为了试出解毒的方法,那些被毒痴了的人只是他试解药的工具,我们又该怎么抓他呢?

    墨麒道:查。

    查谁是第一个被下毒的人,谁是第一个被毒痴了的人。那个第一个被毒痴的人,与他最亲近之人里,定有一个,就是凶手。

    师爷把名单翻了翻,愁苦道:这怎么查?这些时间都是这些被下毒的人的家属给我的,倘若凶手为了万全,其实从一开始就骗了我们,谎报了一个特别迟的时间点呢?

    墨麒果断地道:那就问邻居。问他们有多长时间没看到名单上的人正常出行了,按照他们最后一次正常出现的时间算。

    师爷:成,这就去。

    师爷领命后,半点没拖泥带水便走了。

    杨过还在翻着名单。

    小龙女碰了碰他的肩膀:你觉得这么多人里,谁最可疑?

    杨过叹气:都挺可疑的。你看,这些人确实不是那种我们常见的十恶不赦之徒,虽然说是十恶里占了一恶吧,但终归不是什么大恶。我觉得若是他们家里人给他们下毒,然后又因为亲情心软了,没什么不可能的。

    宫九头也不回:但这些人都是寻常农户、商人,你觉得他们家里能出一个像这样又手中握着毒药,又会用针的习武之徒吗?若是出了,松溪镇的师爷会不知道这种事吗?这镇子又不大,左邻右舍的关系都亲密,若哪一家真是出了什么少年英侠,都是普通人家,哪有不自豪炫耀的?

    杨过头疼:唉,九公子,你说的也对。

    墨麒脑中的弦突然被一个词波动了一下:左邻右舍?

    洪七公:啊?

    墨麒合上了自己手上的那一份名单:九公子方才说,左邻右舍。他望向宫九,你还记得,为何黄家幼孙痴了,却无人知晓,甚至连松溪镇的师爷都不知道吗?

    宫九脑子边转,边慢慢回答道:因为他家是名门大户,平日采买东西根本不需要主人家亲自出门的,更不可能需要幼孙经常抛头露面你难道怀疑是黄家的人?

    墨麒点了点手中的名单:除此之外,这名单上还有什么人,是能够不常与左邻右舍接触,就算是家里出了一个江湖人,也无人可知的吗?

    段智兴道:先时我们上门拜访,只见了家中的大夫人。

    杨过摸摸下巴:对啊!黄家家大业大的,怎么我们上门,就一个大夫人来招待?三个男主人就不提了,说是他们去为黄家幼孙找治疗的宝药去了,那二夫人和三夫人呢?

    咱们总得把黄家人都见一遍才对,不然怎么知道,他们其中是不是有人练武呢?

    小龙女点头:黄家的几位夫人没有怀疑,因为那个穿霓裳、用针的人,是一名男子。我们只消辨一辨他们府中的男丁,还有那几位我们上门时,恰好不在的男主人,是不是习武之人便好。

    等一下,等一下,乱了,又乱了。洪七公痛苦的抱住脑子,别怪老叫花子问题多,这问题我真的不得不问。

    你们别忘了,为什么我们会认为那幕后之人会武?因为这是黄家大夫人自己说的呀!她说,在要去报官的前夜,有一根银针突然射入窗内,针上带着信。

    如果这下毒的事儿是他们黄家人做的,那她这话还能信吗?

    宫九闻言,又意识到另一件事:等一下,我们都忘了一件事,这黄家的幼孙痴傻,是在黄芎去天姥庙祈求后痴的。那个时候就已经有天姥庙的传闻了,所以,黄家幼孙的痴傻,是在天姥庙出现之后才发生的。那黄家幼孙便不可能是第一个中毒之人了!

    黄药师轻声道:那黄老将军呢?他呢?他是什么时候被赶出家门的?是五年前,对不对?

    我记得你们当时说,黄老将军刚回镇上的时候,并不是痴傻的,他是出现幻觉。黄药师摇头道,我见过这样的人的。很多都是刀剑喋血的危险人物,要么是杀手,要么是战士。他们因为一生都在和极度的危险打交道,所以很容易出现一种情况,就是即便已经远离了原本的危险环境,金盆洗手,或是告老还乡了,也还时常产生一种错觉。

    他们会突然闪回从前的记忆,仿佛突然回到了从前的战场或是危险中,产生声音、画面等等各种幻觉。但这不是痴傻。这幻觉,和痴傻,是两回事。

    第68章 四龄童案06

    若是这么说那最可疑的人岂不是黄芎?洪七公挠挠头,如果幕后黑手是黄家人, 那他们赶黄老将军出门, 这完全不符合后悔的描述吧?只有黄芎一直跟在黄老将军身边可我们当时看时,黄芎完全没有内力啊。

    这岂不是又矛盾了吗?倘若幕后凶手是黄芎, 那黄家人便不是在撒谎, 黄芎就定然是会武功的。但现实并非如此啊?

    黄药师半靠在椅子上:黄家的人也并非习武之人,稍稍会些招式便足够糊弄他们了。从窗外射进一根绣花针来也不必非要内力黄药师话说到一半, 突然顿了一下,不必非要内力

    他露出了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

    洪七公话听了一半, 不由叫道:你到底想到什么了!别吞吞吐吐的!

    黄药师便道:我记得, 黄芎说,黄老将军是六年前回的松溪?

    墨麒疑惑道:确是如此。

    黄药师沉吟:这黄芎既然能对黄老将军如此忠心耿耿, 应该不是一直住在松溪的主宅里、服侍黄家儿孙的家仆, 而是跟随黄老将军的家仆吧?可照理来说, 黄老将军是递完折子, 直接从战场回松溪的,战场上就算是将军,也不会有家仆这一说?那黄芎这个家仆又是从何处带来的?

    杨过觉得黄药师说的有理, 一边寻思一边随口道:也许是回松溪的路上,黄老将军意外救的人?不然也不好解释为何黄老将军都痴了这么久了, 他还一直不离不弃。

    黄药师的手指在茶几上轻轻敲了几下:也就是说,很可能黄芎是黄老将军在六年前, 在回松溪镇的路上救下的人。

    恰好六年前发生了一件江湖皆知的大事。

    段智兴稍稍回忆了一下, 恍然:黑木崖之乱!日月神教的前任教主东方不败, 便是在六年前,被令狐冲、任盈盈等人一同击败,摔死在黑木崖下的!

    洪七公眼神怪异:开什么玩笑,你们不是说那个黄芎是东方不败吧?

    宫九睨了洪七公一眼:当然不是,那黄芎可是有胡渣的,哪里会是东方不败。但当年黑木崖之乱后,曾经东方不败的手下,死的死,逃的逃,《葵花宝典》也失踪了。江湖人都觉得是当年那些落跑的黑木崖人中,有人趁机偷走的。

    小龙女疑惑地歪了一下头:难道,你们的意思是,这个黄芎就是当年偷走《葵花宝典》的那一个?

    洪七公不服:你们这都是牵强猜测!

    杨过挠挠脸:其实我觉得能说得通啊。这江湖上,男子用针为武器的当真不多。习了武功招式,却不习内力的更加少见。唯有黄芎就是当年偷走《葵花宝典》的人这个猜测,能够说得通。

    当年,能从黑木崖之乱中逃出生天的人,定然是无足轻重的无名小卒,若是东方不败的心腹,任我行根本不可能就那么放过他们。即便如今任我行死了,任盈盈也不可能就这么放着心腹大患满处游走,留下祸端,早就已经追杀的江湖人尽皆知了。既然此时江湖上还风平浪静,日月神教也还算安稳,那当年东方不败的那些心腹,定是早已死绝了。

    也正是因为黄芎并非武功高强,见多识广之人,故而才会在拿到《葵花宝典》后还下不定决心,不敢当真自宫。只照葫芦画瓢描个形,却不敢描神。他以为当初东方不败选择用绣花针做武器,乃是因为这武器有多厉害,却不知那其实是修习了《葵花宝典》之后,东方不败心境大变而做的选择。

    想要成为武功高强之辈,故而他想模仿东方不败,选用了绣花针做自己的武器。偏偏他又并非能对自己下狠心之徒,故而这《葵花宝典》虽在他手上,他却始终未敢练。

    洪七公摸摸下巴:那照你这么说,老叫花我还想起一个问题。

    先前说黄家幼子是在黄芎听闻天姥庙的灵验、亲自去拜过天姥庙后才痴的这可是黄芎自己说的。我们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倘若他说的是假话,其实这一切都是他弄出来的,那从一开始,在天姥庙被建造、传出谣言之前,他就已经对黄家幼孙下手了,为的就是替黄老将军报复黄家人。

    段智兴疑惑道:可是,不论是天姥庙,还是黄家幼孙,再怎么不确定时间,一切的变动也是从一年前才开始的。可黄老将军已经痴了有五年了,这一点黄家人也能作证,黄芎根本不能撒谎。那为何黄芎会选择直到去岁才开始报复?

    一直沉默的墨麒脑中灵光一现:去岁?一年前?

    宫九看向墨麒:怎么?

    墨麒对宫九道:黄芎不是说,一年前,正是东方神医云游至松溪镇,受他邀请来为黄老将军治痴病的时候吗?

    但我们也看到了,黄老将军到现在还是痴的。会不会,其实最一开始的时候,黄芎还并未如此偏激,因为他心知自己不大可能解的了这痴毒。但是一年前,东方神医的到来给了黄芎希望,因此才在东方神医失败后被希望落空的失望所激怒,故而一怒之下,想法开始偏激,这才产生了利用天姥庙为掩护,拿人试毒、试解药的计划?

    墨麒说到这里,突然一顿。

    宫九眼前一亮:没错!你说的没错!那中了痴毒之人,除了那些曾犯了十恶之辈,只有两个是完全无辜的,一个是黄家幼孙,一个是东方神医。而唯一能和这两个无辜之人同时有关的,便只有黄芎和黄老将军!

    宫九这话一点出来,众人心中顿时一片敞亮。

    黄药师点头赞同:九公子所言有理。对黄家幼孙下毒是为了报复黄家,对东方神医下毒则是因为他没能治好黄老将军。这般解释,一切都能说的通了。

    所以当时东方神医才会发觉不对,约我们到这天姥庙来见面?洪七公疑惑,就为了这个,这个连内功都没有的黄芎?

    墨麒思考了一下,将事情前前后后再理了一遍,而后豁然开朗,对洪七公道:不,洪老前辈忘了,这松溪镇还有一个,与三位都息息相关的人么?

    洪七公习惯性地问问题:谁?

    黄药师有那么点想用碧箫敲一敲洪七公放着不用,纯当摆设的脑袋:自然是欧阳锋。

    有毒药的人若是黄芎,欧阳锋或许早在我们、甚至墨小友之前就已经到松溪镇了。他的目标既然是拿到毒药,那必定会蹲守黄芎时常会出现的天姥庙。东方神医或许就是在天姥庙发现了欧阳锋,故而才会飞鸽传书与我们,想让我们来辨一辨这位旧友。

    洪七公顿时跳了起来:那还等什么?既然都分析出那个幕后黑手就是黄芎了,走啊!咱们快去抓他!

    草庐内。

    黄老将军呜呜咽咽地缩在床上,除了他之外,草庐内空无一人。

    黄芎呢?跑了?洪七公把整个小草庐各处蹿了一圈,瞪大了眼睛,怎么不见了?

    墨麒想了想:是不是去抓药了?

    师爷摇头:咱们来时不是从药铺过了,照理来说,要是抓药,咱们肯定能遇上他。多半是跑了。

    墨麒皱眉:不可能。黄老将军还在这里,黄芎不可能逃跑。就算是逃跑,他也肯定会带上黄老将军。

    洪七公叹气道:若是这样,我们便没法盘问他,也没法知道咱们的推测到底对不对了。

    小龙女却道:有的。

    她伸手,坦然地在杨过腰间摸索了一阵。

    洪七公差点没跳起来:你这女娃娃,干嘛呢!这么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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