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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授,你的龟!——醉白虾(90)

    纪凡:这家伙为什么能面不改色地把假公济私说得那么高尚啊!
    另一边,徐海帆也隔着人群发现了他,眼睛发亮,跟条撒欢的狗子似的一路奔来,结果中途看见旁边站着的傅明渊,堪堪刹住了脚。
    你怎么跟他呆在一起啊?他压低声音,偷偷蹭过来,用手肘捅了捅纪凡。
    我们纪凡犹豫了一下,避重就轻地道,我前几天在T大考试,遇到他,就一起过来了。
    喔!徐海帆是金鱼记忆,转眼把疑惑忘到了脑后,考得怎么样?
    还行。
    另一边,老许抹了抹额上的汗:傅老师,刚才酒店前台跟我说,房间不太够,我本来安排三个学生一间房,要不这样,其中一间住四个人?他有点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另外,教师也没有单人房了,还得麻烦你跟我挤挤。
    不必了,傅明渊扫了眼名册,他们在西馆辟了间双人房给我,我可以单独过去住,顺便再带一个这边住不下的学生。
    唉,那怎么好意思
    老许挠头干笑,一时却也想不出更好的办法如果要分配人去住西馆,也就只有傅明渊。至于他自己,那是必须要待在东馆照看这群小兔崽子的。
    可是,让傅明渊帮忙照顾学生?喂,谁敢和他一起住啊?
    老许粗略想象了一下,打了个寒颤。
    说句实话,他甚至有些心疼那个即将被抽走的孩子:一辈子也难得一次的毕业旅行,结果偏偏跟个煞星住一块儿
    傅明渊目光冷冷一扫,准确地落在纪凡身上:就他吧,正好刚才也是一起过来的。
    纪凡:
    徐海帆正揽着他嚷嚷今晚要一起通宵打psp,玩这个玩那个的,听见傅明渊的话,表情活像生噎了一个鸡蛋。
    凭,凭什么啊?到底是十多年的基友情,徐同学鼓足勇气反驳,凡凡那么瘦,跟我挤挤不就行了?
    凡凡
    纪凡别开眼,完全不敢去看傅明渊的脸色。
    傅明渊顿了顿,唇角勾起一个有点扭曲的弧度:不希望他去?那要么你来替他?
    徐海帆:
    所谓十多年的基友情,也就到此为止了。
    他反手利落地将纪凡往外一推:亲爱的凡凡,安心去吧,我会永远记住你的。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在20200119 23:55:48~20200120 23:16:17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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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略施小计
    当晚按着惯例是集体聚餐, 店家提供了日式小火锅。
    七月中旬,接连下了几场雨, 天气凉爽了不少。这天晚上, 一桌坐了三五个人, 分一只锅子, 菜色美味,热气腾腾, 和着窗外浠沥沥的雨声,氛围非常温馨。
    老许就着小菜喝了口酒,看看周围一群青春活泼的毕业生,胸中油然而生一股老父亲的成就感。
    当然,所谓温馨只是暂时的, 十几岁的孩子正是能闹腾的时候, 几瓶甜酿米酒下肚, 就嚷嚷着要玩游戏。
    老许:哦哦,玩什么, 抽乌龟吗?
    室内一静, 孩子们看过来的目光难以言喻,就像在看老土的外星人。
    老许:怎,怎么了嘛!我们那时候都玩这个的啊!
    众:
    大家全都默默移开了视线。
    一男生熟练道:那玩国王游戏吗?还是真心话大冒险?
    我倒是知道个新玩法,徐海帆嘿嘿一笑, 小姐牌,听说过没?
    女生们噫了他一声:好猥琐啊徐海帆!
    想哪儿去了?徐海帆理直气壮,只是个叫法而已嘛。
    来来来, 我教你们。
    这基本就是个喝酒游戏,大家轮一圈抽牌,根据牌面对应的角色参加游戏。
    比如抽到小姐牌的人,无论轮到谁喝都得陪一杯;抽到照相机,可以挑一个时间喊照相机,大家都不许动,最后一个动的人喝;还有万能的厕所牌,只有抽到这张牌才能上厕所,当然,可以送给别人,等等规则,徐海帆解释了一通,大家还是有些晕,决定先开一轮试试水。
    可怜的老许被学生们按头强迫一起玩儿,傅明渊没人敢按他,但他自动自发地起身,径直坐到了纪凡身旁。
    纪凡:教授
    继续。傅明渊淡淡道。
    话音未落,他们周围的气温瞬间降了几度,好几个嬉笑打闹的学生都不自觉放低了声音。
    徐海帆干咳了一声,游戏开始。
    纪凡运气不好,第一轮就抽到了最惨的小姐牌。
    众人起哄:哇!小姐!小姐!先喝一杯!
    徐海帆怪笑一声,当即从身后掏出一只巨大的玻璃酒杯,准备给他满上。
    纪凡:真的,死基友算了。
    虽说甜酿米酒度数约等于0,但一次性喝这么多下去,手里又没有厕所牌,到时候可不得憋死吗?
    玩游戏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大家全都赞许地看向大义灭亲的徐海帆同学。
    就在这时,一直安静坐着的傅教授开口了。
    都是学生,谁教你们这么灌酒的?
    他声音不高,但表情严肃,微微皱着眉,看起来很有威慑力。
    起哄的众人:
    不是,刚才玩游戏输了的人也全都喝了呀,怎么没见你开腔呢?
    游戏开始到现在,傅教授一直不动如山,还以为他也很玩得开呢!
    大家不敢去问冷着一张脸的傅明渊为什么包庇纪凡,不过,有的是别人愿意替他找借口。
    某男生灵机一动:是啊,纪凡晚上还得陪傅老师去西馆睡呢,喝醉了可怎么办?
    纪凡:什么□□?话不可以乱讲啊小伙子!
    傅明渊微微颔首,表情冷淡,看起来正经得不行。
    纯洁的众人完全没意识到□□有什么不对,恍然道:哦哦,那是,万一半夜里吐了傅教授一身
    或者,还有更恐怖的联想:纪凡醉到走不动路,傅明渊另点了一个学生去□□
    不,不行!绝对不行!
    大家瞬间达成共识,一把夺走徐海帆的大杯子丢掉,换了一只聊胜于无的小酒盅递给纪凡。
    随便喝点就好。
    是啊哈哈,玩儿嘛!
    上学期和纪凡比赛过速算的妹子猜拳一直输,这会儿已经喝了不少,脸红红地冲他眨眼:小凡凡,喝不下了要和姐姐说哦?
    纪凡:嗯。
    傅明渊身边瞬间又降了好几度。
    一轮结束,纪凡统共加起来喝的还不如徐海帆输一把喝得多。
    重新洗牌第二轮,大家都有意无意让着纪凡,指定陪酒什么的压根没人选他,抽牌也跟约好了似的,一抽一张过。
    又抽到一张过,纪凡松了口气,侧头去看傅明渊。
    只见男人面无表情,从牌堆里摸了一张翻开。
    我靠,神经病!有男生惊讶地瞪大了眼。
    抽到神经病的人可以任意跟大家搭话,但谁都不许回话,回话了就得喝!徐海帆贱兮兮地凑上来,哦对,忘了说,开始前呢,还得大喊一遍我是神经病!
    傅明渊:
    众人:
    他们算是服了,原来徐海帆才是真正的铁头战士。
    徐海帆幸灾乐祸:记住,要大,声,喊,哦~
    傅明渊放下牌,冷冷道:我是神经病。
    没有一个人笑,大家默默地转开了视线。
    真是太作孽了。带傅教授玩这种游戏,只会把别人吓成神经病吧?
    大家继续抽卡,但氛围明显不如先前活跃,全都小心翼翼的,生怕傅明渊看上自己。
    开玩笑,傅老师跟你搭话,哪怕知道是游戏规则,但谁敢不回啊?
    事实证明,有人敢。
    过了一会儿,傅明渊突然开口:纪凡?
    室内陡然一静。
    纪凡正和旁边的同学说着话,闻言扭过头,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愣是撑住了没说话。
    旁边的同学都替他着急了,偷偷拿手肘捅:喂,犯不着吧,喝一杯就喝一杯了。
    谁知,傅明渊见纪凡的目光重新落回自己身上,心里十分满意,颔首道:行了,没事。
    众人:
    不远处,徐海帆偷偷给纪凡竖了个大拇指。
    大家继续玩了几个小游戏,气氛重新活跃起来。
    就在这时,傅明渊转了个方向,道:徐海帆。
    徐海帆猛地捂住嘴,一副你休想占我便宜的警惕样。
    傅明渊眯了眯眼:一会儿,你跟我去西馆吧?
    ???
    情急之下,他脱口而出:不要!
    众人:会玩还是傅教授会玩。
    傅明渊摊了摊手,示意他喝。可怜的徐海帆同学毫无办法,委委屈屈地端出那只大酒杯,含泪喝了满满一缸。
    游戏玩了几轮,老许作为被集火的第一目标,已经喝撑了躺在地上喘气。其他几个活跃的学生也被灌了不少,倒不是醉,就是肚子胀得慌,战斗力明显有所下降。
    眼看着酒也快空了,又有人提议说讲故事。
    夏天嘛,当然要讲鬼故事啦。
    众人围拢起来,熄灭顶灯,只留了一盏幽幽的纸灯在中央。
    我先来,一个妹子豪爽地捞过手电,自下而上打光照亮自己的脸,听说过厕鬼的故事吗?
    众人捧着涨鼓鼓的肚子一片哀号:不是吧!
    从前,有一名叫做张虎的屠夫,常拖着自己杀的猪肉去县城赶集,夜间就宿在驿站。这一天,他卖出了尤其多的猪肉,心情很好,晚饭叫了半斤多黄酒,就着猪下水吃了喝了。结果,半夜里被尿胀醒,觉得腹中隐痛,醉醺醺出门上厕所。
    女生顿了顿,故作神秘道:外头夜黑风高,张虎走到茅房蹲下,忽然听见底下似乎传来呼噜噜的动静。他低头一看
    我靠,徐海帆吓得一抖,该不会有鬼吧?
    哇,那也太恶了
    女生耸耸肩:没,太黑了,他什么也没看见。可是,呼噜噜的响声还是不断传来,底下似乎有什么圆润的东西一耸一耸,隐约像美妇人的手。于是他凑近了去瞧,就在这时,脚底一滑
    众人屏住呼吸,便听她煞有介事地说:第二天清晨,人们才发现昏迷的张屠夫,他倒在厕所里,脸都被啃去了半张。
    徐海帆抖抖索索:被,被鬼?
    女生:她翻了个白眼,被猪!拜托,都没见过农村猪厕的吗?
    徐海帆:还真没有。
    纪凡小声给他科普了一下,他在书里读过,以前部分农村地区确实会将猪圈和人厕相连,一方面粪便可以用作猪食,另一方面也可以堆肥。
    徐海帆听完,怕倒是不怎么怕了,又开始嚷嚷:这算哪门子鬼故事啊!
    女生不甘示弱:屠夫杀猪,猪来复仇,还不算恐怖吗?
    哪里算了?
    哪里不算?她哼了一声,上厕所当心猪咬你屁股。
    徐海帆:他想象了一下那个场景,虚弱地:不行,我觉得我要吐了。
    众人纷纷表示同感,毕竟,今天晚上除了喝酒,他们还吃了不少肉,猪肉
    整场班级聚会,因为一个疯狂掉san的故事不得不暂时告一段落。
    散伙后,傅明渊向老许打了声招呼,领着纪凡往回走。
    灯火通明的东馆渐渐被抛在身后,转了几个弯,连飞檐挂满的汤字灯笼也看不见了,只剩下脚步踩过枯枝的轻响。
    手电筒拧亮,投射出一小片光芒。
    纪凡有些紧张地咽了口唾沫。
    原本走在前面的傅明渊似乎觉察到了他的不安,停下步子,反身抓住了他的手。
    害怕?
    纪凡脸有点红:没,没
    哦,傅明渊微妙地顿了顿,正好路上无聊,我也讲个鬼故事吧?
    纪凡:不要!
    不是说不怕?
    纪凡:他强忍着讨饶的冲动,咬牙道,行,那你说吧。
    傅明渊唇角勾起一点,重新迈开步子,牵着他往小路的方向拐去。
    你对日式建筑稍有了解,就该知道,他们喜欢做嵌在墙里的壁橱吧?一般是用来储存衣服,被子,但偶尔也会有些另类的用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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