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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白月光的小奶狗(GL)——见月宁(15)

    嗐!去宫里求医!安常侍急得昏了脑袋。
    常侍大人,这个时辰,皇宫已经下钥了,大人去了也无用。习音替长宁扶着手臂,也只得无措看着。
    哎呦!我怎么把这茬儿忘了!安常侍在屋子里来回踱着步子。随之一愣,跑去床前扳过了习音的肩头,诶,习音,习音,我记得几年前苏令卿生病时,皇上赐过苏府一名太医,可还在苏府侍奉?
    奴出府前还在。习音答道。
    就他了!习音顾看好公主!话音未了,安常侍已一路火急火燎跑出了寝宫,这就快马往苏府疾驰而去。当赶到
    苏府时,不想苏府也已是大门紧闭。
    苏卿家快开门!!!安常侍拍着门急急唤了许多声。
    府上本是寂静,突然之间就有人喧闹。苏遥生疑惑推门出了闺房。云芝?
    小姐?云芝正侯在门外。
    发生了什么事,如何吵成这般?遥生才一抬眼,就看见三哥急急忙忙扶正乌纱冠跑过院子门口。
    不知道谁人叫门,且听得一阵喧闹,奴婢见,人们都往府前拥,不然奴婢去打探打探?云芝一直侯着小姐,她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去看看。遥生抬眼看了看天色,不知为何心中预感不好,遥生便也随着众人赶去府前。
    安常侍?苏遥生来到府前,正看见安常侍与众人对峙,却不见长宁。
    苏千金!安常侍面上急迫,可公主在府上做的事,那都是秘密,不容口舌,安常侍只得硬着头皮执礼道:苏千金可否借一步说话。
    苏令卿也是一愣,这长宁府的人如何只认生儿?不论是大事小事都只与他这宝贝闺女商量,虽然是一头雾水,却也别无他法。
    苏遥生皱眉望了望父亲,见父亲点了点头,便随了安常侍离开众人眼前。心止不住的颤抖,苏遥生深吸一口气问道:可是长宁出了事?
    安常侍脸色果然一惊,公主受了伤,皇宫下了钥,求不得太医,奴记着府上有皇上赐的太医,苏千金能否
    伤的可重?苏遥生抢了一句。
    伤了手臂,奴是个粗人,看不出,只是碰不得,碰了公主就疼得难以忍受。安常侍说着,见苏遥生已转身望府上跑,忙安顿:苏千金!公主的事,不能宣扬!
    苏遥生已敛着裙子跑远,拉着爹爹一路躲开众人,苏遥生开口道:爹,公主伤了,想请府上太医,此时公主正是用人,爹可要站公主?
    苏令卿面上的神情几经变幻,吃不准主意,望着苏遥生。难道生儿觉得那人还会有转机?
    爹若肯信生儿,就站公主,公主有所谋,此时不得外人口舌。若非如此,不会求到府上来。苏遥生焦急不已,可府上的事,都是爹说了算,她必须说服父亲。
    不一会,苏家的马车已绕至门前。安常侍,请回吧。苏令卿将安常侍请上马车,一掀厢帘,见苏遥生和一怀抱药箱的白须老者正也坐在马车之中,不待安常侍行礼,苏遥生忙在唇上比了噤声的动作。
    第22章 纵容默许
    一路好送,夜幕中,有一暗影相随监视,只待马车入了长宁府,那暗影才悄然离开了街道,一只信鸽腾空而起,带了消息往东宫飞去。
    苏千金?!习音闻声打开门时,本以为是安常侍带了太医回来,万万没想到,苏遥生竟然赶到了府上。
    谁,遥生?长宁挣扎着想要从榻上起身,可一动,又是撕心裂肺的疼。
    苏遥生皱眉扶着长宁趴回软榻,双手触及,见长宁的衣衫被汗水湿透,不禁心焦。遥生生气,冷着脸本想教训几句,可看到长宁满头大汗还要勉强假装若无其事的模样,怎么也气不起来。
    安常侍这才引着太医赶到,刚一进大殿,苏遥生已经开了口:王太医,快与公主看看,她手臂不得动弹。
    那太医托着长宁手臂看了一阵,松下一口气,公主用力过猛了,伤了肌理,不妨事,待臣施几针就可以缓解。
    施施针?!书予以前在电视里看见过,长长的针,闪着寒光入体,她最害怕的就是打针输液了,现在倒霉穿书了不说,还要尝尝针灸的滋味?!不不不,我应该是抽筋了,我自己静静养着就能好。
    请王太医替公主施针。苏遥生听也未听,任由耳边人聒噪,她只敛眉望着太医准备。
    不不不,我真的不用。眼看着太医银针在手,长宁害怕的挣扎闪躲。
    听话。苏遥生无奈,伸手盖在长宁眼前,迫着她不能去看。
    长宁害怕,缩在苏遥生身侧瑟瑟发抖,满脸惊恐忐忑。太医入了针,那人就更害怕了,绷得像块木板一样,却不得不承认古代人的中医智慧,才是一小会,长宁已明显感觉到了舒缓。苏遥生正要安顿下人去准备公主备衣,见众人之后,习音躬身行了一礼。
    苏遥生垂了下眼眸以示回应,但见习音抬手指了指自己的指尖示意与遥生,苏遥生一愣,低头去摸了长宁的指尖查看,面上又冷了下来。劳烦王太医一并看看。
    哎呀,公主怎么伤成这个样子?太医借着烛光细端一阵,将施针过的手臂放在软榻上,又转身去药箱里翻找。
    遥生望着那指尖,黑着脸也不言语,才是月余的功夫,府上无人管束,长宁就由着自己性子无度胡来。苏遥生当然知道长宁的动向,每天发了疯一样摆弄弓箭,习音的绢报上说,长宁每天射二百箭,手上早就血肉模糊,她真的不懂长宁怎么还有心思去玩乐?
    嘶长宁皱着眉头正疼,微微扬起额头,在遥生掌心蹭了一下,王太医忙停了手上动作,看了看公主,又看了看苏遥生,继续替长宁挑破指尖的血泡,撒上药粉包裹。
    终于,当王太医将长宁手臂的银针拔除,长宁的手臂已经可以自由活动了。
    公主,苏千金。王太医收拾了药箱告退。临走时不忘安顿习音,每日要以灼酒捏肌一炷香的功夫,几日就能恢复。
    当众人退下,屋子里安静下来,苏遥生安顿了习音替太医和自己准备客房,便合上门转回了殿内。
    遥生?长宁扶着手臂从榻上坐了起来。正是一副狼狈模样,看见遥生冷着脸,长宁像是做错事被抓住的小孩儿,局促得不知该如何是好。
    不知道怜惜身体么?苏遥生望着长宁,心中五味杂陈。所有的人都急,急前程,急权势,可长宁的种种行为都让遥生揪心不止。眼看着天都要变了,遥生不明白长宁怎么会消沉成这个样子。
    长宁又可怜兮兮垂了脑袋,像是挨了训斥的小狗,偷偷吊着眼望望遥生,想亲近却又不敢放肆。惊扰了遥生休息,是我不好
    长宁扶着手臂想起身,她总也不习惯君臣之间的相处方式,所以想遥生坐下歇歇。可才起身,又被苏遥生压了下去,别折腾了,安生些。
    遥生,父皇允了,我与太子将有一争。长宁柔软的目光盯着遥生忐忑不止,她很害怕遥生仍是讨厌她,却又迫不及待想要告诉遥生,她并不是真的消沉。终生大事,她要一争,若是争得了,此后遥生不必看众人眼色。
    苏遥生抬手触了触长宁面颊上,那道隐隐的伤痕,已是过了月余,新肉粉嫩,添在那人脸上,怎么看都是狼狈模样。虽然见好,却提醒着遥生长宁是如何不可理喻,敢与帝王吵,敢与太子争。不要命了?
    长宁一愣,她
    望着遥生沉沉敛着眉头,眼眸中有纷杂流转,明智闭了嘴。
    歇下吧,长宁。遥生头痛不已,心中乱得很,明明有一肚子牢骚,可看见那个人傻愣愣的模样,遥生却一句都不想说了。蓦然转身,她不想与长宁争执。
    长宁可是又做错了?长宁站了起来,面上的喜悦溃散,心又止不住得慌。是不是在遥生的心里,长宁当真配不上遥生?
    遥生不想解释,因为有些事,就连自己也理不清头绪,她凭什么去替仇人忧心?凭什么在意仇人的一举一动?她与长宁远本就不该亲近,可长宁就是个榆木脑袋。活在天真里,什么都不管不顾,眼下把把所有的人都惹了一圈,完全不考虑自己的退路。
    遥生。长宁,心有不甘,僵持一阵,见遥生还是不肯开口,撇了嘴,连日来的委屈和憋闷就爆发了出来,动作上些许的强迫粗鲁,将遥生扯进了怀里。你不讨厌我的,对不对?
    遥生未动,干脆连反抗也懒得反抗了,皱着眉头,被长宁扣在怀里不得动弹。长宁!苏遥生脑子里乱糟糟,组织不起言语。
    祈求遥生的原谅真的好难。长宁委屈,佝偻着身子埋在遥生的颈窝,却怎么也想不通,凭什么书里的长宁虚情假意可以骗到遥生,而自己一片真心,她却从不肯信。你信我一次,我不会让你和苏令卿失望。
    长宁的怀抱柔软而温暖,苏遥生陷在其中,就像是沉在沼泽地里,越陷越深。令苏遥生不得逃脱,越是挣扎就陷得越快,到了无法喘息的时候,就连遥生也陷入了迷茫,放开。
    长宁委屈,可她再不敢强迫遥生了,屈着身,柔软的目光一直在寻求遥生的视线,直到与那双满混乱的眸子对上视线时,长宁又小声的央了句:信我,好么。
    好或是不好,遥生都不想答。冷眼望着长宁,混乱的眸子里有锐利清晰,带着杀意,妄图吓退长宁。
    遥生不回答我,便是默许。长宁粘人,也不顾遥生眼神中的狠厉,又将那人缠进怀里。其实今晚遥生肯来看她,她就已经开心得要死。
    长宁的心跳声聒噪,贴在耳旁,似是欢呼雀跃。苏遥生诧异,还在疑惑
    是不是又被长宁敷衍了去。有只伤痕累累的手,缠着一圈圈卷布,小心翼翼试探着握紧了遥生的指尖。
    长宁开心,苏遥生像是给了她无尽的力量,难得地纵容着自己的放肆。遥生还是书里那个温柔的遥生,虽然待自己总也冷言冷语,可遥生的心还是暖。就像现在,明明在众人眼中,一个和帝王闹翻的庶出公主,可以说谁招惹谁倒霉,可遥生还是来看她。虽然总是冷脸相迎,却还是纵容自己,关心自己。
    长宁苏遥生无奈推了一把,比起抗拒长宁的亲昵,遥生更多的是害怕,不是怕长宁,而是怕自己常常沉溺在这柔软中,动摇了信念。
    长宁红着脸,再是不舍,也不忍违逆了遥生的意愿,只是每一次亲近她都珍惜不已,短暂的亲昵才肯痛下决心松开遥生。
    去躺下。苏遥生红着脸冷言冷语的模样实在太过可爱。长宁怎么也看不够。
    苏遥生崩溃,眼前的人,如果有条尾巴,只怕要摇出残影了。眉头皱了皱,目光之中满是警告的意味,长宁才安生下来,乖顺地端正坐好,那双眼,仍是柔软的快要滴出水来。
    苏遥生出门去寻,见习音正端了温酒侯在门外,去接了,又嘱托习音烧了水来。
    去脱了衣衫在床上趴好。苏遥生将烈酒放在桌子上,正低头鼓捣。
    唔?长宁痴痴傻傻晃了神儿。
    遥生正将酒壶里的酒倒在碗盏里,见长宁仍是呆,皱了眉头,怎么又发呆?还不脱?
    长宁已经羞得面红耳赤,见遥生背着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褪了衫子,钻进了被窝里。
    盏底渐烫,苏遥生拿起盖碗扣在盏上,生怕酒凉了,便端着托盘,朝榻边走去。
    被衾里,那个肉团子扭来扭去,毫不安生。遥生将托盘放在床头,去掀。长宁正也慌乱,臂弯之下,若隐若现的曲线,在烛光中泛着雪白。遥,遥生
    趴好,一会儿酒该凉了。遥生移开视线,却在长宁趴好时,慢半拍的红了满脸。
    指尖沾了滚烫的酒在长宁肩头揉开,肌肤之下,长宁的肌肉仍然紧绷,带着精致的线条,在遥生的掌中渐渐生暖。顺着肌理的曲线推散,长宁似乎很舒服,
    紧绷的脊背松弛了下来,在遥生的动作之下,舒服的眯着眼,好不惬意。
    好些没有?苏遥生沾着灼酒节节捋着长宁僵直的手臂。
    喜欢遥生也不知长宁是放松的过了头,还是走了神儿,奶声奶气,没头没尾地说了一句。
    苏遥生一愣,又沉下眼眸,继续着手上的动作。心中已是万丈波澜,长宁轻浮,她就是这样的人,玩弄起人心时,常常一副风轻云淡的模样,游刃有余。想着想着,竟然有些气恼。
    坐去榻边,沾了灼酒又去撵长宁肩头的肌肉,粉雕玉琢的肌肤,泛着水光。不见一丝瑕疵,令苏遥生有些晃神,趴着的人依旧惬意,不知道此时苏遥生有些不对劲。
    遥生,你的眼里只能有我。回忆里的长宁将两人凌乱的衣物丢了一地,目光如炬,她最喜欢的,便是伸手扼着遥生的颈子,令她不得挣脱,强迫她只能臣服在自己的身下。
    那时的苏遥生一心只有爱,却压根不懂什么是爱。长宁最爱驯服,可遥生不懂什么是驯服,她只知道长宁索取她就给予,那个自己真的太傻了。
    苏遥生望着松懈的长宁,指尖在不知不觉中缠上了那人的脖颈
    第23章 难以克制
    长宁感觉得到,遥生的手不知是无心还是有意,缠在颈上,只要稍稍用力一扣,长宁不会有反抗的余地。可那个人是遥生,长宁便又忍不住亲近,微微仰着脖颈空出更多的余地,脖颈上的手更缠了三分。
    长宁,你最讨厌什么样人?苏遥生不知为何,问了句看似不着边际的话。
    苏遥生,我生平最恨忤逆我,还有背叛我的人。那一夜,长宁刚掠尽所有,没有一丝欢愉,却在她绯红的耳际旁咬牙切齿道。
    我最讨厌欺负遥生的人。眼前,长宁的话欲明不明,她很想告诉苏遥生,她最讨厌长宁,可她不能那样说。
    目光一痛,遥生撑在身侧的手攥了拳头。对了,长宁最擅演,她怎么总会忘记?苏遥生苦笑,长宁的话入了耳,却入不得心。
    软榻之上,长宁扶着遥生的手腕转过身来。她们目光相接,有各自的苦涩难明。两年前的那一夜,长宁羞辱着自己,用最无耻的话语,和最卑鄙的手段相要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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